厙慧聽著大家的意見,沉默了好一會,才說道,“我前天就這件事特意問過了榮禦了,他說要判完了才可以辦這件事。我現在也沒說就一定要這樣做,遠航的意思吧!”

周海珍馬上逼問了一句,“那要是遠航想接出來呢?”

厙慧吞咽了一下,開口到,“如果遠航想接出來養病,我隻能支持,我不能讓他有遺憾!但……如果他沒有這個想法,那我不會自作主張的!”

我向厙慧,心知肚明她是在敷衍,如果她沒有出遠航的意思,她是不會就這個問題去問魏青川的。

“那這是等於沒說,遠航那孩子是個很有主見的!”楊冰清說道。

羅茵也點頭,“我覺得,他既然這麼想了,就一定會努力的去做!不然就不是齊遠航了!其實,我們幾個中,最有主意的是遠航!”

“這件事確實很棘手,辦與不辦,心裡都不會舒服!其實你已經出了遠航的意思,之子莫若母,這是常情!”我等她們幾個都說完,我才開口。

“那你說這麼辦?”周海珍問我。

我不疾不徐的說道,“我們來分析一下這件事。首先,我們都明白你在意遠航的想法,不想讓他在他父親的這件事上有遺憾。”

我著厙慧說道,切入點很順其自然,“這無可厚非,我們在座的每個人都會跟你一樣。但是,一旦接回來,後續的事情就要考慮到了。

遠航馬上就要去高中了,高中的三年學習很緊張,衝刺高考,這個我們都經曆過。他即便可以抽出時間來幫忙照顧,也隻能擠出學習的時間,尤其是高中的後一年,你願意占用遠航的時間嗎?”

我向厙慧問,她垂下眼瞼,沒說話!

“顯然,到那個時候,你是不希望占用遠航的時間,讓遠航照顧齊衍行的!而那時,誰也不好預料齊衍行的狀況。他是否還能自理!如果不能,恐怕全部的任務,還是得落到你的身上。”

楊冰清馬上讚同我的分析中的觀點,“沒錯,說的就是這個理!”

我馬上趁熱打鐵,“且不說你還能不能接受他,單說他的病,一但到了最後,恐怕無法離開人照顧,你想沒想好,全身心的投入?即便是請了雇工,你也要時長的關注吧!”

厙慧沒有反駁,當然了,也沒有反駁的餘地!

“這是齊衍行的方麵。”我繼續說,“再說說你目前的狀況。我們都是要好的姐妹,有些話即便是不說,也都知曉。”

這是厙慧抬眸了我一眼,眼裡出現了一絲疑問。

我馬上說,“你與溫先生之間的情愫,我們大家都在眼裡。即便沒公開,但是,溫先生對你的特殊情誼,相信是不同尋常的,你不可能感覺不出來,不然你也不會每每提及溫先生,眼睛都是亮的。”

厙慧張了張嘴,卻沒能說出什麼?

我笑笑,拍拍她的肩,“你否認不了,即便是你否認,那也是自欺欺人的。我們兩個討論過這件事。其實,感情這東西,來的時候是無聲無息的,就像一場春雨,潤物無聲,卻滋潤心田。”

她們幾個都笑了,周海珍對我豎了一個大母指,來了一句,“精辟!”

楊冰清補充了一句,“你被齊衍行這般的背叛,什麼滋味你自己知道,相比之下,溫澤卿對你的關懷與幫助,支持與鼓勵,還有默默的為你做出的一切,你比我們更有發言權。”

她們都頻頻點頭,仇美英說道,“連我丟得出來了!”

我點頭,“就是,你才見到她們幾次!”

“即便一次,都能從溫先生的眼裡出來!”仇美英說道。

我慨歎到,“而溫澤卿這個人,大家有目共睹,無論是哪方麵,是長情,忠誠,智慧,品行……講真,跟齊衍行真的不是一個層麵的,我們不得不說,甩齊衍行幾條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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