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溪對依舊留在房間裡的李震說了一句,“那你們審吧!我就不耽誤你們了!辛苦大家了!我等你們的好消息!”
等她回到我的身邊,我趕緊好奇的問了她一句,“你怎麼就認定是他的?”
“李震讓他們抬起手來,但是他們的手上什麼都沒有,根本就沒有戒圈。李震就檢查了他們的手,然後對我暗示了一下,沒有!”
遲溪依舊著裡麵,“你要知道,要是他手上戴過戒指,那個位置是會有印跡的。李震衝我搖頭暗示沒有,那就說明,他們的手上沒有戒圈。”
“那你怎麼知道是他的?”我依舊迫不及待的追問,這個結果太讓我亢奮了。
遲溪撲哧一笑,悄聲對我說,“其實……我也不確定,但是來的時候,李震不是對我們說了,這些都是同一時間段,通過我們事發地段的,隻能多,但是沒有遺漏!”
遲溪說道,“我仔細的觀察了這幾個男人,他們都很緊張,茫然無措的。隻有這個了一眼我們這邊。幸虧了這一眼,讓他脫穎而出了。
於是我發現了,他褲帶上掛著的鑰匙。再仔細那串鑰匙,我就確認了,那個人就是他!”遲溪說道這裡,很有把握的樣子。
“為什麼?”我不解的向遲溪,“我到你往他的手上套了一下什麼……”
“對,這就是認定他的證據。我到了他的鑰匙串上,有一個金屬的鑰匙扣,那個扣環是不是太像戒圈了。”
遲溪著我問。
我在腦袋了想了一下,確實像。
遲溪繼續說,“你試想,我們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時候,經常漫不經心的將鑰匙扣上的圈套在自己的手指上。”
我趕緊用力的點點頭,“確實有這樣的時候!”
“而且,他的那隻鑰匙圈的下麵,吊著的是一個摩挲的很亮的子彈頭,這就說明他會經常的把玩這個子彈頭。”她給我分析的很透徹。
我不得不承認,遲溪的觀察非常的細致。
“而那東西不大,如果單單就是一枚子彈頭,拿不好就會掉落,他就剛好用鑰匙扣串到了那個扣環上。再把玩時,就會不經意的將那個圈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……”
我頓時想象出這個畫麵。
“我太佩服你了!確實會這樣!”
遲溪呲了一下小虎牙,“當時車子激烈的一晃間,我錯誤的認為那是一枚戒指。但是當李震暗示我不是的時候,我就到了他腰間鑰匙串上的這東西。”
我頓時猶如醍醐灌頂,明白了遲溪的意思,“我的天!你觀察的太仔細了!這要是我,就錯過了!”
“所以我申請進去了隔壁!”遲溪著此時已經老實了的男人,“而且,……我其實是乍了他一句,他果然沒兜住!”
“你剛才……捶他哪了?”我悄悄的問了遲溪一句。
遲溪了我一眼,挑了一下眉,又呲了一下小虎牙,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,“人身體最痛的部位就是軟肋,腳脖,還有男人的……啊!而且這些地方都不會留下痕跡。”
她邪魅的一笑,“我都讓他嘗了一下!”
我瞠目結舌的著遲溪的那張迷人的小臉,誇了她一句,“你太……壞了!不過乾的太好了!”
這時李震又走進了我們的房間,遲溪馬上問,“他能識時務不?不開口我就再給他點厲害的!”
李震了一眼遲溪,“你可拉倒吧!就你剛才的這番操作,夠他記半年的!”
“半年?便宜他了,你是不知道啊,今天差點就釀成大禍。你知不知道,龍嫂差點就上了我們的車,要不是我姐今天有點感冒,就出人命了,龍嫂懷孕快3個月了!”
“難怪你氣性這麼大!那確實懸了點!”李震心有餘悸的說。
遲溪氣憤的說,“一定得讓他開口,不然我再給他嘗嘗更有滋味的!”
李震馬上製止到,“你拉倒吧!消消氣姑奶奶,我們可是有紀律的!”
遲溪眯著一雙眼睛愜意的笑。
李震又跟我們寒暄了幾句,就將我們送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