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這句話一出,我跟遲溪馬上對視了一下。
遲溪喃喃的重複了一句,“黃老兒?”
我也震驚加意外,來這個‘黃老兒’應該有點意思了。
我們馬上繼續,隻見邢智利繼續說道,“臨了,徐斌出事,不還是他讓徐斌退而求其次,我給老二某一點福利了沒有?”
邢智利的這句質問,讓徐慶仁啞口無言,瞪著邢智利在那運氣。
但我們都聽明白了,這個‘黃老兒’肯定跟徐武徐老二有關係了。
邢智利冷哼的一聲,“徐武他還不是老老實實的再為你們父子做事?你現在敢跟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,我你也是老糊塗了!”
“那我讓你跟個賣海鮮的胡搞了,你特麼的還強詞奪理!”徐慶仁顯然是怒了,猛的一拍桌子。
“你少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,當年那個賣海鮮的給我們帶來了多少紅利,你沒享用是吧?”邢智利母老虎一樣的聲音也逐漸的高了起來,“反過來,你吃了,你用了,還把他丟進了監獄,你還想怎樣?”
她抖了一下浴袍,“我現在也是這麼大歲數的人了,為了徐斌,為了這個家,不也得頂著一張老臉,去那麼肮臟的地方,跟哪些賤民互動,在那吃飯……比特麼的屎都惡心!你知道那老不死的身上都是股子什麼味嗎?你還要我怎樣?”
邢智利喊的聲嘶力竭,然後見徐慶仁不再接茬,一扭身,“一個家裡,老爺們狗屁不是,老娘們就得遭罪,還特麼的不領情,我當年要不是豁得出去,你姓徐的能有這麼大的家業,那些金山銀山都是誰賺來的,你心裡沒個逼數嗎?”
遲溪忍不住笑出了聲,“這個老徐也真是無語了,戴了綠帽子還被討伐!原來我曾聽說,有男的豁出去自己老娘們謀福利的,沒想到,這徐慶仁就是一個典型的案例!還被當麵就這麼討伐的。”
“你特麼的在外麵胡搞還成了功臣了是吧?”徐慶仁忍無可忍的吼了一句。
“不是嗎?”邢智利理直氣壯的向徐慶仁問,“我不是功臣嗎?反倒是你,頂著一張大臉,家裡家外作威作福的樣子,呸!臭不要臉的!”
邢智利罵完,就想進去房間,可是大概是沒罵過癮,又返回來,補了一句,“你還好意思指責我?你特麼的要行,我會打野食?我邢智利沒丟下你已經仁至義儘了,彆跟我這吹胡子瞪眼睛的,你……啥也不是!”
邢智利說完,轉身就走,將房門猛的摜上。
遲溪笑,調侃了一句,“她說的不行……是指的啥不行啊!”
我也笑。
視頻結束,我有點意猶未儘,了遲溪一眼,“這裡麵有線索啊!”
遲溪馬上開口接了一句,“黃老兒?”
“還是位……位高權重的?”我也說了一句。
然後馬上給沈括打了一個電話,跟他彙報了剛才這段視頻裡的話。
他掛斷了電話就來到了客廳,“哪呢?我!”
我趕緊將平板遞給他,剛好徐華的電話又打了進來,笑著說,“怎樣?了沒?有用嗎?”
她的語氣裡帶著滿滿的亢奮與得意。
“太有用了!”我也跟打了雞血一般。
“我跟你說,剛才徐老二也給我打電話了,他今天剛好在家,可能是那兩個老的忘了這茬了。這兩個老的一吵完,他就出來了,問了徐慶仁,她媽說的是什麼意思?”
徐華笑的很肆意,“現在正陪著徐慶仁喝酒呢!”
“他已經同意了發出消息!但是丹妮,你幫我查查,邢智利嘴裡說的‘黃老兒’究竟是誰?會不會是老二的親爸?”徐華對我說道。
“好!”我點頭,心想,她不想查,我們也得查!
“那行!明天你乾嘛?”徐華問了一句。
“明天我爸要來!陪我爸!”我說了一句,“哦……對了!徐家的攝像頭都是你以前放的?沒被發現?”
“對,都是以前放的,很隱蔽的,要不我怎麼會知道這麼多‘內幕’!哈哈哈……我就想到,邢智利不是心甘情願去那老少邊窮的地方。這個也發出去,打她的臉。”徐華咬牙切齒的說。
“你想好了?”我問了一句,“一旦發出,可真的是萬劫不複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