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佳明勉強的說完了這句,就無法控製疲憊的又睡了過去。

何院長又給他檢查了一下,對我說,“這一次他是真的睡著了,我們出去吧!”

我有點戀戀不舍的跟在何院長的身後,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重症監護室。

在門口,何院長對我說,“明天早晨會送他去普通病房,到時你們就方便他了!隻要他可以進食了,恢複的會很快!”

我趕緊問了他很多問題與注意事項,何時可以進食等一係列的問題,也好心裡有個數。

何院長都一一作答,很儘職儘責。

我的思緒飛轉,從各個角度分析審視著他,實在無法將這個人歸納為反方的人。

等了解完一切,何院長也說了,他這一睡恐怕就要幾個小時,我們也沒有守在這裡的必要。

我就對遲溪與徐華說,“走了,我們回去吧!明早再來!”

離開醫院,我心情大好,真的好久沒像這樣開心了!

我跟遲溪說,“他能活著真好!奇跡了,這就說明,老天都覺得,他命不該絕!”

“好人好報吧!”遲溪說道。

“他對我而言,是鄧家人中印象最好的!畢竟當初我第一次進鄧家門的時候,印象太深刻了。那時的他,跟現在的羅麒麟一般大吧!著我隻會傻笑!還羞答答的!那時的他,是很純真的!”

我一想起那時的鄧佳明,就很感慨。

“也許是他的醒悟,讓老天爺都憐惜了,想再給他一次生的機會吧!”遲溪一邊回應我,一邊從觀後鏡中向後麵。

徐華的車子,一直跟在我們的車子後麵。

遲溪笑了一下說道,“這次,徐華的一個失誤,確實幫了我們不少的忙。我想這一次,她手裡能讓她作為把柄的那些事,就能掏出來了吧!”

“是,我覺得這隻是時間的問題!”我也了一眼後麵的車,“但是還不能逼的太急!”

“她還有忌憚的事?”遲溪了我一眼,“都這樣的時候了,還有什麼不能說的?”

“人的心中都有隱私。她不一定是怕誰,是有些事肯定是見不得人的。”我篤定的說,“我們選個恰當的時間,帶她去見見他的親生父親吧!”

“好!”遲溪點頭。

“樣子,她也不太抱有希望,隻是好奇罷了!”我歎了口氣,“要說,這個於運來,這一生還真的是毀在了邢智利的手裡。”

“那是他心裡有魔,好好的乾到現在也可以了!但是他偏偏走了不該走的‘捷徑’咎由自取。”遲溪毫不憐惜的說。

到了南山的附近,徐華的電話打了進來,說就不跟我來金鼎觀瀾了,要直接回去半山彆墅。

我知道,她有點不太敢見魏青川。

我叮囑了她一下,徐老二抵京,給我消息。

畢竟我得跟魏青川他們彙報一下,發出那東西的最佳時間。

我跟遲溪直接回了金鼎觀瀾,三寶正在客廳裡跟玉香玩鬨,跑的一腦袋的汗。

見我回來,他就直接跑過來,追問我去哪了。

我告訴他去醫院病人了,他一點都不感興,對醫院很抗拒。

剛好沈括也從外麵走進來,將手裡拿著的電話遞給了玉香。

玉香一把接過來,嘴裡還嘟囔到,“哎呀,可算拿回來了,可無聊死我了!我都沒認真完成溪姐給我布置的任務!”

我知道,她說的任務是監聽沈丹梅的事!

遲溪笑,“你才知道?不過你的小命與我給你的任務,絕對不能相提並論,命重要多了,下次再不可以不管不顧的以身涉險!”

“知道知道!”玉香敷衍的著笑,“可是還是讓白文差跑了!還讓鄧佳明生死……我……”

“你就彆自責了,告訴你也個好消息吧!鄧佳明醒了,明天就可以出重症監護室了!”我安慰她,“你明天就可以到他了!”

“啊?”玉香驚詫的瞪大眼睛,表情很誇張,但是卻很可,一就是高興的不得了了。

“真的醒了?那是不是就說明,他徹底的脫離危險了?”玉香跑到我的跟前追問我。

“對!徹底活了!”我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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