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晚上,我久久難眠,跟魏青川談了好多關於孩子的話題。
不僅僅是齊洛洛,還有我們的三個寶貝。
魏青川對留下齊洛洛並沒有很大的意外,他說,“這在我們家很司空見慣了。這無關乎是誰的孩子問題。而是在於,這張白紙由誰來描繪。她沒有能力選擇出生的環境,但是能有怎樣的成長環境,卻是她的命。”
我聽了魏青川滿是哲理的這句話,瞪著眼睛著天花板想了好久,突然笑了起來,扭頭向身邊的魏青川,“你是說,這也是厙慧的命唄!”
“是的,我很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,因為厙慧這個女人不是狹隘的人。而且,齊遠航這小子是個有格局的,不錯!”他很肯定的說。
“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罵她聖母了!”我幽幽的說。
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與選擇,眾口不一,任何人都沒有權利揣測或左右某個人的決定!”
他伸出手臂摟過我,繾綣的向我,“還不困嗎?要不要運動一下?”
我趕緊翻身,蜷在他的懷裡,閉上眼睛說了一句,“我睡了!”
我聽到他喉嚨裡發出了一聲黯啞的笑聲,隨即收緊了手臂,摟緊我柔聲說了一句,“好,那就睡覺!”
第二天一早,為了配合羅茵能更快的調回李洪濤,我跟沈括和魏青川說了楊冰清的建議,征求了一下他們的意見。
大家一致認為這個方式可行。
但是,穩妥起見,沈括安排人去查了一下陳欣背後的,那個支持者。
令我們誰沒想到的是,這個人不是彆人就是吳勁鬆。
調查的結果是,吳勁鬆果然應陳欣之約,去了醫院了茫然無助的陳欣,並將那天陳欣對他的質疑解釋了一遍。
然後又給陳欣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形勢,很肯定的判斷了,陳欣已經沒有了回旋的餘地,並暗戳戳的點了陳欣,現在最該做的是什麼?
陳欣相當的‘聰明’一下就聽出了重點,思來想去之後,將自己的‘方式’與吳勁鬆說了一下,吳勁鬆說可以幫她介紹些媒體的朋,替她做口舌,討伐羅勝,將他推到風口浪尖。
目的是幫她討回公道,拿到自己應得的部分。
沈括到調查結果後,戲謔的說,“這是自己想死攔都攔不住的節奏。姐姐,那就讓羅勝忍無可忍吧!”
我當然明白沈括這句話的意思,所以在羅勝給我打電話約我見一麵的時候,我提前給楊冰清打了一個電話,叮囑了她幾句話,然後直奔羅勝約我的地點。
無巧不成,就在我推開餐館門的一瞬間,我與一個人擦肩而過,那個人就是被剛剛放出來的沈丹梅。
當我目光突然到她的身影的那一刻,說實話讓我一愣,但我馬上就意識到,她不是張雪娟。
不過,現在的這個沈丹梅的穿衣打扮,完全是張雪娟的風格,職業套裝手拎包,法式包發梳的挺有型。
我們對視了一下,她風輕雲淡的收回目光,直接推門離開。
遲溪幸災樂禍的說了一句,“來,她已經進入角色了。張雪娟消停太久了,這回沈丹梅出來,她馬上就能出洞了!”
我到了包房,羅勝還沒有到。
我拿出了手機,禁不住又翻了一下京城那邊的狀況。
但是馬上有很多條消息彈了出來,全都是龍珠漫畫家鳥山明去世的消息。
我不由自主的,對遲溪惋惜的說了一句,“哎呀!鳥山明竟然去世了,我很喜歡他的《龍珠》的,曾經有一段,我跟海珍還攢過七龍珠的卡片。來《龍珠》時代結束了!”
遲溪笑,調侃了我一句,“你也喜歡漫畫?”
“當然了!我不是人啊?手塚治蟲,鳥山明,宮崎駿,……不過,這是有人在利用鳥山明大師去世的消息轉移視線啊!”我掃了一眼遲溪。
遲溪馬上對我豎了一下大拇指,“說的對,這就是有人想阻止發酵的速度,在引流!”
我馬上給沈括撥了一個電話,開口就問了一句,“京城那邊你注意到了沒有,有人想遁地了!”
沈括冷哼了一聲,“彆急!鳥大師的消息他也想利用,他也不怕遭報應。咱也尊重一下大師,畢竟是《龍珠》長大的。悼念一下,馬上就反彈回來。直接上猛料!”
我微勾了一下唇,“那就你的了!”
還不等我掛斷電話,門一下被推開,一麵耳朵都是紗布的羅勝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