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來的太快,毫無征兆。
我們這些著畫麵裡的人,更是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,就見陳老太太一個鯉魚打挺,向羅勝直撲過去,還不等羅勝反應過來,陳老太已經將他撲了個滿懷。
嚇得羅勝連連的向後退了兩步,想要掙脫身上的東西,可是愣沒有成功。
下一秒就傳來了羅勝慘無人寰的瘮人叫聲。
我們畫麵的眾人都一愣,遲溪猛的站起來,指著畫麵叫到,“臥槽……太重合了!這畫麵……姐姐,你想起來沒?馮青撲趙明貞的畫麵,完了……耳朵!”
與此同時,另一張病床上的陳欣也向扭在一起的兩個人嚎叫著伸出手去,“……媽,放開……”
陳欣嘴裡的‘他’字還沒叫出來,就見羅勝猛的甩開老太太,捂住了自己的左耳朵,門外的人破門而入。
陳老太給甩出去好遠,‘咕咚’一聲摑在了地上。
“……媽……媽!”
我被驚的瞠目結舌,不得不呆呆的吐出一句話,“太像似了!”
沈括也‘臥槽’了一句,“來真是耳朵!”
隻見進來的人被圍著查羅勝,並大聲的喊著醫生,顯然都是羅勝的人。
而另一個人影直奔地上的老太太,顯然是陳父。
陳欣則挺起身半個身體都支在床外,木訥的著眼前發生的一切。
我仔細的著畫麵裡是羅勝,隻見他捂著耳朵的手裡,已經流下了一片刺目的鮮紅,白色的襯衫袖口上去觸目驚心。
醫生跑過來,都在查血流如注的羅勝,病房裡一陣兵荒馬亂,就在這時,一名查地上陳老太的護士驚恐的叫了一聲,那聲音極具穿透力。
這聲驚叫,令所有人都向她去,被翻身平放著的陳老太依舊怒睜著雙眼,嘴巴處卻鮮紅一片。
大家心知肚明那是怎麼回事,太血腥了。
不多時,羅勝被人護著帶了出去,又跑來了幾個人,將老太太抬了出去。
遲溪著我,“這也太重合了?隻是這個更狠。來羅勝與陳家的仇大發了!”
我向沈括,意猶未儘的說到,“你飯也吃完了,熱鬨也了,該出手了。”
沈括著我慵懶的一笑,“不急,子彈在飛!”
第二天一早,等我起床一走出房間,遲溪就雀躍的跑過來,“姐姐,熱搜了嗎?頭條!”
我向她那副表情,就知道事情已經發酵了。
到了餐廳,她麻利的給我倒了杯牛奶,推來了一個煎蛋。我翻開電話,就見一張包紮的透著血色的特寫。
我笑著翻著各平台的熱搜,竟然已經鋪天蓋地了,全是羅勝被嶽母咬掉耳朵的聞。
不過還有另一條消息,因過於激動,造成顱內大麵積出血,羅勝藥業當家人嶽母於淩晨離世。
“可惜了!”我著手中的熱搜說道。
遲溪馬上向我,“怎麼可惜?”
“少了一個與羅勝對峙的!”我瞥了一眼遲溪說道。
“那不是還有陳欣嗎?陳家一失去了陳老太,就等於趴窩了。我估計這陳老太也是心知肚明大勢已去,陳家的財路斷了,才這麼激動,這麼拚!”
遲溪樣子已經吃過早餐了,陪我坐在餐桌邊跟我聊著,一就有點亢奮。
“她就是禍根,你沒聽見羅勝說嘛,一切都是這個老太太支的招,我想包括陳欣怎麼逼的黃小惠,都與她脫不了關係。她是一手打造了陳欣上位的軍師,這回陳欣確實是大勢已去了!”
我喝了一口牛奶,還不等放下杯子,厙慧就走進來,手裡還牽著一身紅衣紅褲的齊洛洛。
我趕緊放下杯子,笑著對齊洛洛招招手,“洛洛!快過來!”
厙慧晃了晃自己牽著她小手的手說,“快給妮妮阿姨拜年!”
齊洛洛馬上仰頭了一眼厙慧,然後拿下自己的手,規規矩矩的給我行了個禮,“妮妮姨過年好,萬事如意!溪溪小姨過年好,心想事成!”
我頓時眉開眼笑,趕緊伸手,她這才綻放了笑臉朝我跑過來,撲到我的懷裡。
我吩咐遲溪,“快去我包裡拿紅包來!”
“你吃過了早餐沒?要不要再吃點?”我著自己懷裡的齊洛洛,這身紅衣紅褲穿的太喜慶,好。
齊洛洛聽到我的問話了一眼厙慧,厙慧點頭,她才說,“要吃點!”
厙慧走過來笑,“她是見到吃的,就無法拒絕!”
然後向我,“聞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