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抽成沒抽成不知道,但她混了個白吃白拿啊!”沈括不屑的語氣說道,“所以,人作有禍。據說也就是因為這張照片,邢智利東窗事發了,這張照片傳到了徐慶仁的手上。”
我驚詫的向沈括,舉起了手裡的那張合照,“就這張?”
沈括很肯定的點點頭,“對,就這張。”
“是夠辣眼睛的!”我吐槽了一句。
“所以,一夜間,碧海珍源怎麼關的門,沒人知道,隻知道偷稅漏稅金額巨大,勒令查封。後來連於運來的下落都不知道了,這個人就這樣在青城銷聲匿跡了。”沈括說的風輕雲淡的,但是我們聽的就有些意猶未儘了。
我向他追問了一句,“故事不能就這樣就完了吧?”
沈括勾起了唇角一笑,“當然不會!”
“但是,後麵發生的這件事,在青城就鮮少有人知曉。是我們不斷深挖碧海珍源,深挖了於運來,才查出來的。”沈括點著桌子說。
“怎麼回事?”我追問。
“這個於運來為此付出了相當沉重的代價。”沈括說道,“所以,人間正道是滄桑。”
“究竟是怎麼回事了,龍哥你彆賣關子成嗎?”遲溪都急的抓耳撓腮了。
沈括一笑,“於運來坐牢了。”
“啊?坐牢了?”遲溪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,向沈括追問到,“為啥?彆告訴我,罪名是上了人家老婆!”
“差不多。”沈括笑,“這個於運來,當時是明知道邢智利是有婦之夫,還染指。”
“人家那叫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!”遲溪調侃了一句。
沈括沒憋住笑,然後說,“但是當時他同時期處了一個女朋。一邊有女朋,一邊又與邢智利偷情。他不但偷稅漏稅,還被那個女朋告了強奸,殺人未遂……剛好趕上嚴打,重判了。”
“怎麼還整個殺人未遂?什麼鬼?”遲溪不理解的問。
“因為,於運來被告,強奸了那個曾經的女朋,因為反抗,後要報警,他就要殺人滅口唄!”沈括說的原有很充分。
“你說吧,情況多惡劣。但是……可但是,鬼才知道,那個女朋當初為什麼突然就告他強奸的。”沈括攤開手著我們說道。
我們頓時全都懂了,裡麵是什麼梗了!
“那後來那個‘女朋’呢?”我追問了一句。
沈括著我笑,“你這個問題才是關鍵,這個人我們追查後,得到的資料的,此‘女朋’勝了官司之後,全家移民了!”
遲溪一聲不屑的大笑,“得!一目了然了,想讓他進去,啥名目都能將他送進去。誰讓他色膽包天,還公然敢拍這樣的照片麵世。”
“我估計,拍這張照片的一瞬間,有可能就是被人算計了!她們有點太招搖的,哪能不漏風聲,你以為徐慶仁那個老東西手腕不鐵?
這是明晃晃的騎在他脖頸上給他種草坪,他能不動手?”沈括冷哼著說到,“是可忍孰不可忍,誰還沒點眼睛。徐慶仁不可能不知道邢智利都乾了些什麼?”
“那現在於運來呢?還在監獄?”我問。
沈括聳聳肩,“出去了,但是這個人也廢了。在裡麵的這麼多年,嘗儘了所有的‘酷刑’殘廢了,被人打斷了根,臉被毀容,腿也折了。右手筋斷了,接也沒接上,抽抽著……。”
我冷冷的一笑,都能想象得到,他的特殊待遇一定不少。
“回老家了?”遲溪問道。
“沒有,他還哪有臉回老家,當年公審就是去的他老家。”沈括冷哼了一聲。
“夠狠!這是比弄死他還解恨!”陳朗吐槽了一句。
沈括繼續說,“他出獄後去了京郊,沒呆幾天就被打跑了。身無分文,後來在羊城的郊區總算落腳了。”
“他怎麼還去了京郊?”我好奇的問。
“他關就關在京城附近了。不然怎麼收拾他那麼方便?”沈括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,“定點收拾他!沒準老徐半道都去過他!”
我們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