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老太太的語氣裡完全可以聽得出,她對史家的認可與讚許。

“徐華自己也說,當初她沒少在人家史家蹭飯!”我不悅的說到,“這就是忘恩負義的東西!”

“你說對了,就是這個話,那時的邢智利,每天都笑著跟人家史家說拜年嗑,就是個市儈小人!”老太太完全讚同我的話。

“後來,史家離開大院時,大院裡的眾人都出來相送,還送了不少的禮物,史家都收下了,說是留下做紀念,獨獨沒收徐家的任何一件。不過人家史家人,可是笑臉謝過了,你說說多打臉!”

我著魏家奶奶,“難怪他們誰都不提及史雅婷。到是徐華跟我提及了幾次,還是那套說辭,說史雅婷將大院裡的男孩子都迷惑的夠嗆!”

老太太臉黑的很,“你聽聽她這是人話嗎?我最不上的就是這個貨色!巧舌如簧,陰險狡詐,撒起謊來跟她那個媽一樣,臉不紅心不跳的,瞪倆眼說胡話,哼!”

我向奶奶,滿是質疑的問了一句,“那這樣的貨色,為什麼還有徐家一席之地?”

“畢竟徐慶仁還是有功績的,功大於過。而且,邢智利的工作也不是沒有成效的,這就是她過人的地方,每一次都能讓自己突出的是成績,這樣的典型,你怎麼拿下?”

奶奶無奈的搖搖頭,語氣很沉重的對我繼續說,“而後期,青峰出事後,青川接了任務,就發現了徐家的劣跡,但苦於沒有證據!

現在是法製社會,一切要講究證據的!尤其是對這些功績加身的人,更要有有說服力的證據。”

我無奈的搖頭,“徐家扶持起來的也不少!”

“所以,不隻是徐家,這就猶如一棵根深蒂固的大樹一般,根係太深了,要想撼動,就必須找到一招致命的證據!狠狠的下刀,挖掉這個毒瘤,不然就還會滋長旁支,還會成樹。

俗話說的好,擒賊先擒王的!不是不動他們,是讓他們瘋長,才好修剪!”

“奶奶您說的真對!”我由衷的讚歎了一句。

就在這時,魏青川陪著魏家老爺子一同走進來。

老爺子的臉色極為難,他進來後,疲憊的坐到了內間的太師椅上,緩了好一會,才抬手拍了椅子的扶手一下,“畜牲!簡直就是畜牲!殘害忠良,罪不可赦!”

我們都向老爺子,也不知道徐華跟老爺子說了什麼,以至於給他氣成這樣。

我狐疑的向魏青川,他輕輕的搖搖頭。我沒敢冒然的發問。

還是老太太率先開口,“究竟是怎麼回事?她都說了些什麼?”

老爺子的臉白了白,露出了心疼之色,“青峰的事情,那個告密者,……竟然是徐斌那個小畜生!”

“啥?”

老奶奶的聲音突然拔高,但是臉上的表情,一瞬間僵的猶如石化了一般!

我的心也一緊,向魏青川,隻見他的表情也很痛苦,顯然這個結果是魏家人之前完全沒有想到的!

室內氣氛沉重,落針可聞。

良久,我試探的問了一句,“那徐華是怎麼知道的?”

“她偷聽到了當時徐斌的電話。”老爺子向魏青川,“她所說的當時的狀況,完全對得上,而且,她提到的徐斌電話中說的地點,正是你哥那段時間所在的地點!”

老爺子痛心疾首的拍著太師椅的扶手,“禍害……民族的禍害啊!查,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,儘快找到徐斌的證據,嚴懲這個畜牲!”

“那這次徐斌對徐華出手,來就是因為這件事!”我向魏青川猜測了一句,我篤定的說到,“我了解徐華,她一定是因事與徐斌發生了口角,提及了此事。”

老爺子馬上點頭,“說的沒錯,就是她口無遮然,情急之下說漏了嘴,徐斌才對她出手的!”

“難怪當年徐斌義無反顧的就放棄了仕途,而從商了!原來他是想把自己摘離焦點!”我思索著這其中的線索,“那號線的秘密,就在這其中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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