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青川走過來,坐到了我的身邊,“你想,為什麼鄧佳哲留下的信息裡,張雪娟也就是藍姐說,藍色妖姬的後脖頸有胎記?”
我著魏青川,沒有明白他的意思,滿眼質疑的盯著他。
他繼續說道,“如果我沒有推測錯的話,這就說明,真正與藍姐打交道的,是那個帶胎記的。而這就是,為什麼大家都可以出來,趙捷庭對張雪娟的鄙視!”
我一下就明白了過來,“哦……我懂了,你的意思是,與藍姐頻繁接觸,乾儘壞事的是那個冒牌趙捷庭。
而跟我們接觸的,才是沒有胎記的趙捷庭。而那日在灣仔與張雪娟會麵的,就是沒有胎記的!所以他滿眼流露出來的都是對張雪娟的鄙夷。”
魏青川終於笑起來,伸手揉了一下我的發頂,“聰明!所以張雪娟以為,藍色妖姬是有胎記的!”
“那你們說,跟徐華在一起的是哪個?”遲溪很掛的追問。
我也笑,“這就得問徐華了。”
一向不說話的陳朗了遲溪一眼,開口了,“當然是表麵風光的那個!”
遲溪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,“臥槽,太可怕了,細思極恐!假如趙捷庭……艾瑪,冰倩姐姐究竟麵對的是哪一個?”
“沒想到,白家的這個秘密,竟然被鄧佳峰給掀開了!”魏青川想我,“這個鄧佳峰,與白家,一定有特殊的接觸!”
“這兩個趙捷庭,一文一武,一黑一白,不扒衣服誰又能分得清?白家真是好算計。竟然將他們的禍害,培養進了我們的上層的隊伍,也真是太特麼的成功了!”
沈括的這話說的更讓我們後背發涼,不得不慨歎,這些人真是無孔不入,防不勝防啊!
“那這個罪就得加到徐家的頭上,尤其是邢智利的頭上了,她禍國殃民了!”我憤怒的說道。
“徐慶仁照樣有罪,目無王法,包庇罪孽,丟儘了老一輩的臉。利用自己的功勳,甘願成為罪惡的溫床,他死不足惜。最大的恥辱!”魏青川說到此,表情嚴肅,“誤國誤民!”
“對了!”沈括對我說,“我的人查了當年青城的所有海鮮樓的資料,目前排除之後,就剩三家已然還在的!其餘的都經營不善倒閉!”
我趕緊問,“那三家?”
問完了我又說,“你也彆小了倒閉的,當年火,不一定之後能堅持到現在!要我說,那個年齡段的都留下細查一便。”
“排除的哪些都是偏遠的小館子。以當年邢智利的身份,她不可能去那種蒼蠅館子吃飯。我們排除後,剩下的都是相對有實力的,當年都是很有渠道的,可以空運海鮮過來的那種?”
“青城這地方就靠海,他們還空運?”我有點不屑。
魏青川接茬到,“雖然青城沿海,但是有些海鮮品類不全,也品種不高檔,所以他們從各地甚至海外空運海鮮,太過正常了?”
我震驚,真是隔行如隔山,原來還有這樣的操作。
“那……哪三家?”我又好奇的問。
“粵海海鮮樓,南粵海鮮酒樓,還有一家旺角海鮮大排檔。但是你彆小瞧了這家海鮮大排檔,這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排檔。此排擋不是彼排擋。是相當豪華的海鮮樓,此酒樓就在左岸那邊,靠海修建了一隻……”
不等沈括說完,我馬上打斷,“哦,我想起來了,就是那家船型酒店對吧!對對對,他們的招牌就是海鮮大排檔,據說價格最平民化,裝修卻很檔次,是彆具一格的海鮮樓。
而且按照船型的樓層逐漸提升檔次,越高越豪華,價格也越昂貴,海鮮的品類也越高檔!”
我一口去說出了這家店的特色。
魏青川向我寵溺的說道,“你不是很了解這裡嗎?”
我斜睨了他一眼,“你拉倒吧,我都是道聽途說,其實都沒去過!”
他一聽我這樣說,當即對我說,“那你叫上厙慧一家,我叫上趙剛,我們晚上就那了,讓你感受一下,以後彆說沒去過!”
我頓時笑,“你算了吧!沒事去那做什麼?”
“怎麼就沒事,不是英姐懷孕了要慶祝嗎!”魏青川淡淡的說,“那就隆重些!去那,也讓仇家爸媽去嘗嘗那的海鮮!”
我一聽頓時一陣狂喜,“對呀!節前得將這件事辦了!”
當下就拍板,晚上船型海鮮樓走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