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華這個人絕對不笨,讓她知道的太多也是病,跟她隻能半真半假。
“她離開青城回京,一直都沒給我打報平安的電話,我一打她電話就是關機。我還曾經給趙捷庭打過電話,他說孩子生病住院,冰倩沒帶電話,我就總覺得事情不太對。所以就借著來京魏家人的機會,想她!”
“你真不知道,這次是徐斌邀請榮禦哥來的?”徐華還是對這件事耿耿於懷。
我心裡思忖,來徐斌是很重視這次榮禦回京的。
再加上徐家兩個老的,昨晚就穩不住了,去山下探底,來徐斌肯定是對這次榮禦下了大賭注。
於是我解釋說,“我跟阿禦過元旦之前,就計劃好這幾天來京的。畢竟快過節了,連你媽都一再督促我說,得魏家老人,我哪敢失了這個禮數。以前阿禦回來不回來是他的事,現在有我,我不主動張羅著,不就是我的過錯了!”
我跟她推心置腹的架勢,像在嘮體己嗑。
“我估計,徐老大就沒憋好屁!”徐華冷哼著說。
“我還真的不知道是徐斌邀約的,你確定真是徐斌!”我向她故意追問,引導她想到趙捷庭的身上。
徐華搖頭,“我還真的不確定,但是上次我手受傷回來的時候,我聽到我媽跟徐老大說了那麼一嘴,一切等榮禦回來再說!
還說什麼人安排了沒有,我總覺得這娘倆說不定又謀劃什麼大計了。而且你到了,他們將老二派出去很久了,一直都沒回來!”
“你的意思是,你二哥也不知道具體的計劃?”我問了一句,“那能是什麼意思啊?”
徐華瞥了我一眼,“她們要是不算計人,就不是徐老大了!”
我故意吐了句槽,“好好的做生意不好嗎?準得惦記彆人!還有這個趙捷庭,你說他也是,他官當的順風順水的,這是想乾什麼?”
“他一直都被徐家利用著,當徐斌的庇護傘,有的時候還被按著頭喝臟水,他能乾?反了正常!”徐華很了解趙捷庭的苦衷。
“那你這意思,徐武也是被利用的?”我問。
“彆問那麼多了,先能不能找到楊冰倩吧!”徐華打住了話題。
我沒太趕緊追,怕她察覺我的意思,隻好也跟著作罷。
但是我想著,隻要徐華朝我邁出了這一步,那接下來的,就好辦了。
徐華想了想,向我說,“盧丹妮,我跟你提前說好,我們要去的地方我隻去過一次,那還是趙捷庭來京上任前的事。
他來京開會,我去那找過他。但我不敢保證那個地方還在不在。”
我不解的問,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“因為他說那是他朋的房子,但我覺得,不應該是什麼朋的房子,他在跟我畫弧!後來,他來京後,我記得曾經問過他,他還說是朋的房子。
所以,是真是假我也沒搞懂,你剛才一問我,說還有沒有其它住的地方,我就想到這裡。再加上,如果這裡要是其他人送的……你懂的,那他怕留把柄,轉手出去也是有可能的!”
徐華分析的也沒錯。
我安慰了她一句,“死馬當活馬醫吧!總比坐以待斃的好!”
遲溪插了一句,“他這官當的沒那麼兩袖清風啊,還有彆墅住。青城都能給張雪娟置彆墅,就憑這一點,他肯定有來錢道,不會跟你大哥有賬算吧?”
我知道,遲溪是在探底。
我接了一句,“不可能沒有!不然趙捷庭的錢從哪來的?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這裡麵的事,有肯定得有,但是肯定不會多!不然趙不會跟徐老大鬨掰了!我隱約知道,他們外麵好像有合作!”徐華說的模棱兩可。
“海外?”我追問了一句。
徐華又疑惑的了我一眼,“套我話?”
我冷嗤了一聲,“就你?我還用套,你留著吧!爛在你的肚子裡,做個好妹妹!”
她轉而一笑,“盧丹妮,你就是隻狐狸!”
“比不了你!被賣了,還上趕著去幫人數錢去,講究人!”我諷刺了她一句。
她笑著倒在我的身上,剛想再說什麼,導航裡傳來提示,我們已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