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聽到‘哢嚓’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,隨即傳來了周春喜一聲痛苦的嚎叫,“……啊!厙慧……”
厙慧的這一舉動,將我跟遲溪都驚得目瞪口呆。
我靠!
我們兩個怎麼都沒想到,厙慧出手會這麼快,這麼準,這麼狠!
這也太霸氣了!忒爽了!
而此時的厙慧,依舊滿臉的笑容,可眸光卻很幽深,泛著駭人的冷光,“長點記性,下次再敢這麼囂張的指著我,我見一次斷一次!”
厙慧的語氣極其有震懾力,字字如刀。
周春喜也不知道是疼的,還是被厙慧的表情嚇的,瞬間臉色煞白,滿眼驚恐。
她可能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,厙慧剛才是怎麼斷了她的手指的。
而她托著自己的手,那隻手指不可思議的向後耷拉著,泛著灰白的顏色!
“……你,你,你憑什麼去見齊衍行,既然說的是洛洛的事,那他應該見的是我!”
周春喜有點語無倫次,但是還在不甘的質問著,“一定是你,一定是你又再使壞,威逼他的是不是?你……厙慧,你想都彆想,他不會再跟你有回頭路可走了!”
“那你就得想辦法,去見見你的大栓哥,去問問,他為什麼還因為你們的孽種,三番五次的申請求見我!你真以為我跟你一樣,還當他是塊寶?”
厙慧笑都很恣意,又很優雅的坐到了沙發上,滿眼鄙夷的向周春喜。
然後邪魅的一笑,“那我就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!我已經跟齊衍行徹底的離婚了,我終於甩掉了他這個垃圾!”
周春喜突然忍著痛,笑了起來,那笑容很愜意燦爛!
厙慧卻風輕雲淡的補了一句,“隻可惜,你兩個垃圾都得不到。”
“那你憑什麼還去見他,你早就被他厭棄,你隻不過是他,用來撐場麵的一隻花瓶!”
她的這句話一出口,遲溪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,無奈的搖著頭吐槽了一句,“真是無可救藥了!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呢?你也不問問,齊衍行死皮賴臉的,要見小慧姐是想做什麼?”
周春喜著一臉淡然的厙慧,不甘心的問了一句,“他究竟為什麼見你?”
厙慧淡淡地一笑,一字一句的說,“他讓我找一個還不錯的領養家庭,將齊洛洛辦理領養,而且是國外的,免得以後拖累齊遠航!”
這句話,比任何的刀劍都鋒利,簡直是殺人誅心!太銳利了!
“你說什麼?厙慧,你再說一遍?”周春喜又撲向厙慧,“他憑什麼要將我的女兒送人?”
厙慧坐在沙發上,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來,笑是那麼的肆無忌憚。
“因為,你們兩個餘生都要留在監獄裡,直到走到終點!”厙慧一邊笑,一邊很認真的說。
“你放屁,憑什麼?”周春喜破口大罵。
“憑什麼?”厙慧靠向身後的沙發,愜意的用一隻手支著頭,煞有介事的向周春喜,“憑什麼你自己真的不知道嗎?”
“你特麼的少賣關子,你個賤人……一定是你的道……”周春喜雙眸猩紅,像一隻困獸一般,但是她還算理智,沒敢再上前襲擊厙慧。
厙慧收起笑容,不溫不火的給她數起來,“憑你毀了駱琦的容,憑你合謀買凶殺人,憑你借用齊衍行職務之便,助他一路走進監獄,憑你僅用一己之力,將齊家推入深淵,直到徹底滅亡……周春喜,這些夠嗎?”
周春喜杵在那,一眼不眨的著厙慧,也不知道是疼的,還是恨的,腦門都是細細密密的汗水!
來,她的心態已經開始要崩了。
好半天,周春喜好像才反應過來,厙慧說的是什麼,她搖著頭,退了一步。
還是不甘的說道,“不可能的,你撒謊,洛洛不可能送人,齊家兩個老的絕對不會同意的,你個毒婦,你不得好死,你會招報應的!”
聽到她的話,我也笑了。
是啊!報應來的太快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