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他大步的走到了門外,讓人將衣衫不整的陳大勇拎了出來,“跪下!”
陳大勇還在做最後的掙紮,梗著脖子向羅勝,“你想乾什麼?”
“跪下!”
保鏢在陳大勇的腿彎處踹了一腳,陳大勇毫無防範的‘咕咚’一聲跪在大理石的地麵上。
剛才還穿的人模狗樣的陳大勇,這會下身的褲子已經不見蹤影,上衣的扣子已經敞開,露出大片的肥肚囊,被保鏢強行的按著頭。
羅勝開口道,“諸位,讓大家見笑了!我想大家也知道了剛才發生了什麼,是羅某顯眼了。”
“然後他指著跪在地上的陳大勇繼續說道,“這個無恥之徒是本人現任小舅子,剛才去我兒子的房間做不恥的事,被犬子堵了個正著。
我一直以來都是寵子出名,但是今天我必須說,今天的事情就不怪我的兒子。他還是個純良的孩子,這個無恥之徒就去他的床上乾這種令人作嘔的事情,孩子鬨有錯嗎?”
一眾人都開口,“這個真的不怪孩子!”
“今天,攪了大家的興致,我羅某人深表歉意,在我的家宴上,乾出這等肮臟的事,羅某肯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。”
言畢,羅勝對保鏢說到,“給我打!”
保鏢當即行動,抬手就直奔陳大勇的臉上招呼,劈裡啪啦的聲音不斷。
起初陳大勇還躲躲閃閃,破口大罵,罵羅勝狡詐,罵他也沒好到哪裡去,罵他瞧不起陳家,並沒把他姐當回事……
他罵,羅勝就喊打,“我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懲罰重,你還敢不敢目無尊長!”
漸漸的,陳大勇被打的成了豬頭,再無還口之力。
直打到陳大勇癱軟在地上,再不還口,羅勝才對保鏢說了一句,“陳大勇你給我聽好了,從今天起,你再也彆特麼的踏進我羅勝的家門一步,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!”
然後羅勝才對保鏢吩咐了一聲,“把他給我扔出去!”
我不得不佩服羅勝這一手,這就是借著打陳大勇,給自己找麵子。而且,他一句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沒提。
眾人都心知肚明,他不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,而是在給,帶女人進來的那個男人麵子。其實,越是這樣,大家越是好奇,那個女人是誰的。
也越是覺得,那人過分了,這樣重要的場合,竟然帶了這麼個女人過來,來也就來了,還給人家好好的家宴整了這麼一出。
這就明晃晃的顯得,真正不體麵的是那個幕後的男人。
知道的自然知道這個人是誰,不知道的,都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竊竊私語,查問。
羅勝又掛上了一臉的笑意,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,再對大家道歉,一杯杯的往下灌酒。
遲溪悄悄的回到了我的身邊,不動聲色的了我一眼。
我到羅茵也不聲不響的,又回到了吳劍輝的跟前。
一切都恢複到了,剛剛開始時的原始狀態,隻不過,陳欣沒在露麵。
這正和哪些塑料姐妹花的意,她們湊到一起耳語著,不時的露出了愜意的笑容,那表情,可是要比剛進來的時候放鬆多了。
這時,徐華一臉邪肆的走到我的跟前,竟然還給我遞了一杯酒過來,“這出戲你怎麼啊?”
我很給麵子的接過她遞過來的酒,但卻沒有喝,晃著,“這是羅總的家事,不好參與!”
徐華斜睨了我一眼,噗嗤一聲笑了,“我發現你吧,盧丹妮,你確實挺能裝的。你不是挺管閒事的嗎?”
我也一笑,“徐小姐認知有誤,管也分哪種,我的朋,就沒有雞鳴狗盜的事,誰偷了誰的漢子,這等事鬨眼睛,管不來!”
“盧丹妮,作為羅勝的第二大股東,我們的交集才剛剛開始。將來的羅勝藥業,還不一定是誰說的算呢!畢竟羅勝藥業與吉祥藥業將來的走向是密不可分的!還是識點實務的好!你說呢?”她喝了一口酒。
“嗯!你說的沒錯!”我抬手將酒杯遞給身邊的遲溪,遲溪會意的接了過去,隨手放在了一邊。
徐華瞥了一眼我的這個動作,挑眉問到,“怎麼?我拿的酒你都不敢喝?”
“我隻是不喝酒罷了!徐小姐,很開心你加入的羅勝藥業,成為羅勝藥業的一份子!羅勝藥業是誰的不重要,我也不關心。重要的是,它隻是吉祥的分廠而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