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青川搖頭,“沒有,我比國慶好不到哪去,京圈的事情很少打聽。”
“那時,史雅婷可是將你們這些男的,迷的神魂顛倒的!沒想到,現在還落個下落不明。”徐華這話說的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。
徐老大了自己的妹妹一眼,目光裡帶著一絲的警告的意味,“話不能這樣說,當時的女孩子少,雅婷又是個活潑的,大家自然就都很關注,你下次不要這麼講話!”
我了一眼徐華,覺得她真的很執拗的一個人,盯上誰就跟瘋狗一般準不撒口。嫉妒心太強,就見不得有人比她好。
到是這個徐斌,外人還真的不穿他的內心,這句話講的也相當的有樣,滿滿的老大腔。
他向榮禦,“提到郝大頭,阿禦最有發言權了,畢竟你跟二東子要好。現在的大頭生意做的也不錯,我們小時候的那點糗事早就翻篇了,偶爾還有些生意上的交際,總歸是發小,有種難以割舍的緣分的!”
徐斌伸手倒了一杯茶,呷了一口,繼續對榮禦說道,“什麼時候你們再回京,我做東約過來大家都見見。”
“好!確實是分開太久了。”魏青川說的很隨意,一副不太走心的樣子。
“大哥在青城也有生意?”我插問了一句。
他向我,溫潤的一笑,“小打小鬨的,都是我二弟達理。”
“聽華說了,大哥都是些大項目。”我故意撂了一句。
徐斌加深笑意,“生意無大小,都是從小做起的。要講生意經,你們家榮禦是教授!”
他來了一個四兩撥千斤,還真是見仁見智。
邢智利開口到,“什麼時候,你們兄弟一起做點事情,那就是強強聯手了!”
我心裡暗自腹誹,這才是重點。
徐斌向榮禦,不疾不徐的說道,“目前的格局已經形成了模式,相互融合不太容易了。但有機會大家一起研究點項目,還是有很大的空間的。”
魏青川不置可否的說,“是啊,格局確實是越來越高,沒點玩意不好弄了!傳統生意的蛋糕已經瓜分的差不多少了。牽一發動全身,動誰的奶酪都會引起震蕩。隻能另辟蹊徑了!”
徐斌頷首微笑,“近幾年的經濟表麵活躍,其實行行都在萎縮,舉步維艱。你,當年風生水起的地產業,說不行就不行了。”
我默默的聽著,感覺這簡直是神仙打架。
“那時各個都盯上的地皮,一窩蜂的頭拱地都去搞地。想當年攥著地皮的那些人,要多風光有多風光的。”
徐斌笑的很淡然,有種運籌帷幄之中的老帥的感覺,“現在再,手裡的地都成了燙手的山芋,撇都撇不出去,都成了大頭債。
留著有價無市,早就成了真正的泡沫了,占著資金冒不說,還得著風險。將來,你著吧,上頭絕對不會容許地皮在你個人的手裡,所以他們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。”
“那些人,不都有共享的資源嗎!”魏青川故意調侃了一句。
“那就不是生意,所以我一直都很好你,榮禦!你的經濟頭腦確實是無人能及的!超前!”
魏青川頓時笑了,“大哥,你可真是謬讚了,我不是沒好地產,但是當年在京,實在是人脈不行,我到是想拿地,拿不到啊!隻能退而求其次。”
“所以,我說佩服你,你不是沒人脈,是你不用罷了!”徐斌眯著眼睛笑,眼裡的笑意不達眼底。
但是聽得出,他的話裡另有深意。
“我欠魏家的太多了,人不能得寸進尺。”魏青川到也不回避,直接說了自己的短處。
這兩個人的話題,我們其他人是插不上嘴的。
“話也不是這樣說的,這也是一種緣分。”徐斌伸手拿過水壺,又給魏青川倒來了一杯,“你目前魏家,魏老畢竟年事已高,魏叔叔沉迷於科研,家都不要了。”
他將珠子戴在了手腕上,然後伸手捏著茶杯喝了一口,緩了緩,放在桌上繼續說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