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點頭,沒有否認,“因為我們查到的資料是說,你跟孫孝文形影不離,應該是男女朋!”
羅茵冷冷的一笑,“我怎麼會跟我殺母仇人的兒子談情說?他們就是羅勝的幫凶,這個已經毫無疑問,隻不過我需要找到證據。
如果我跟孫孝文反目成仇,我怎麼拿到證據。一旦他們聞風而動再跑了,我怎麼能將他們繩之以法!這個仇,我必須報!”
遲溪瞥了羅茵一眼,“要是我昨天沒直接問你,你是不是還不會說?”
“這件事,本來也是我自己的事!這個仇我自己報才解恨!”羅茵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“孤掌難鳴!一個好漢三個幫,才能達到目的。”我著她,此時從心裡往外佩服這個孩子。
“查到了哪些資料後,你也能淡定麵對他們一家人?”遲溪好奇的問。
“沒有!”羅茵搖頭,“我裝了一個星期的病,不吃不喝不睡,就化解這些問題!”
我真的不敢想象,一個孩子,一個人麵對這樣大的巨變,她該是多麼的孤獨。
難怪她惜字如金!這麼能隱忍。
羅茵喃喃的說到,“當時我到哪些資料的時候,我說什麼都想不明白了,為什麼我爸會跟差點將我媽撞死的人有聯係,還把他們辦來了j國陪伴著我?再怎麼說,他撞了我媽,不都應該是仇人嗎?”
“你這個爸爸呀……”遲溪無語的搖搖頭,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。
羅茵苦笑,“而且,我發現,羅勝每次往j國打電話,他跟孫暢說話的時間都要比跟我說的長。這之間他來過j國兩次,跟孫暢簡直就像親兄弟一般。
這樣的疑惑在我的心中一種就是十多年,隨著每一年我的長大,我就越來越能想明白,我媽的車禍,跟羅勝脫不了關係。
我媽都去跟他簽字離婚了,他也同意放棄所有,還對我媽信誓旦旦的說,放手也是一種。
可是我媽出了車禍後,最大的受益人卻是他,他娶了小三,生了兒子,我被送出去自生自滅……”
羅茵說不下去了,抱住自己,垂下了眼瞼。
我知道,這就是她說的,自己消化所有的事情。
“你不該自己扛著!你……”我也說不下去了。
許久,羅茵嗓音黯啞的呢喃到,“可是我聯係不上任何人。我隻能等到長大,成年,可以回國。”
一顆晶瑩的淚滴,終於從羅茵大而漂亮的眼裡滾落下來。
她著我,滿是委屈的問,“但是,丹妮姨,你說,即便是我回來了,我敢聯係我媽嗎?羅勝都已經對她下了殺心了,還在意幾次嗎?我必須找到證據,我一定要將他們繩之以法,我一定讓羅勝受到法律的製裁,讓那個陳欣也嘗嘗,什麼叫滅頂之災的滋味。”
她這話說的咬緊牙關,“這不僅僅是我媽的仇,也是我的仇,十多年我在j國,無人問津,嘗儘了人間的冷暖,羅勝都不如我的鄰居。”
我動容的將羅茵摟進自己的懷裡,“委屈你了!原來你是為了保護她們!”
“你們!”遲溪說了一句。
我跟羅茵都向遲溪手上的屏幕過去,隻見羅勝走到最頂頭的櫃前,也不知道動了哪裡,那個櫃竟然轉動了起來。
因為那個角落是攝像頭的邊緣,隻能到櫃原地側立,羅勝好像走了進去。
“來這裡有暗室!”遲溪向羅茵說道,“我們竟然沒查到這裡。”
羅茵著屏幕,咬著後槽牙說道,“這個老鬼,太狡猾了,難怪平時他的房都鎖著,我們兩個疏忽了這裡。”
“檢查的時候,我推了這裡,沒動,也沒出端倪,來一定是很隱蔽的開關。”遲溪解釋到。
不多時,羅勝從裡麵走出來,然後櫃又複位。羅勝攏了一下自己的背頭,大步向外走去。
“他應該的回來了!”我著屏幕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