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著羅茵的表情,真的挺心痛這個孩子的,我伸手抓住她的手,“苦了你了,孩子!”
她緩緩的搖搖頭,苦苦的一笑,“這樣相安無事的又過了二年,有一天晚上,經常不回家的羅勝回來了,他回來的很晚。應該是我媽叫他回來的,我嗎還到我的房間偷偷的了我一眼,其實我根本就沒睡。”
我跟遲溪都認真的聽著,心裡很不是滋味。
其實,楊冰清與陳欣的恩怨,恐怕十多年前,青城沒人不知道。
羅茵淡淡的繼續講述著,“他們回到了房間,沒過多久,我就聽到了他們的爭吵聲。我趕緊光腳下地,悄悄的跑去想聽聽他們再說什麼?”
我著羅茵此時的表情,完全可以想象得到,當年她的那種膽戰心驚的狀態。
“我聽到了我媽說到了離婚。羅勝不同意,怒吼著,說我媽是好日子過到頭了,說我媽就是榆木腦袋不開竅,哪有男人在外麵不逢場作戲的。”
羅茵痛苦的笑了一下,咬肌凸出,得出她表麵的平靜,都是裝出來的。
我伸手拍了拍,她被我攥著的那隻冰冷的手。
“羅勝指著我媽說道,‘離婚可以,那你就帶著你的女兒趕緊滾蛋,一分錢都彆想拿走。’他說的是那麼的囂張,‘這是我羅勝的成就,都是我一天天出去應酬拉客戶,才有了今天的這兩家醫院!你就會打個針就會做成醫院?就是好日子過的好燒的!’”
羅茵向我,“小姨,我永遠都忘不了羅勝跳腳的嘴臉!雖然那時我小,但是我也知道,醫院是我媽做起來的!”
“所有人都知道!”我很肯定的說了一句。
“我從門縫中到,我媽淡定的坐在那,不急不惱,根本就不同他吵,而是淡淡的說,‘要滾的是你,不是我,女兒你想都彆想,我生了就會養好。你彆忘了,這兩家醫院都是我一手創建起來的,憑什麼我淨身出戶,要滾的也是你。’
羅勝一聽我媽這話,暴跳如雷,破口大罵。然後我媽就拿出了一摞資料拍在桌子上,逼他簽字。”
“來,那兩年,你媽媽是忍辱負重,在找他的出軌材料!”我說道,“我都知道那時候你媽媽的心情!她跟我哭訴過。”
“其實,當時我並不知道哪些資料上的東西是什麼,但是我發現,我爸爸後當即就蔫了,然後給我媽下跪,哀求我媽不要將事情做的太絕。還說他隻是鬼迷心竅,說會解決好這一切,讓我媽再給他一次機會。”
“但那時,應該是陳欣懷孕了!”我思索著說。
羅茵點頭,“對,我聽到我媽問羅勝,陳欣懷了你的孩子,你怎麼解決?羅勝說他會想辦法。讓我媽給他時間,但是婚真的不能離。
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我媽承認錯誤。也將他是怎麼跟陳欣勾搭上的都說了,還說都是陳欣勾引的他。”
“哈!”我冷笑了一聲。
遲溪一臉的惱怒,著羅茵,“難怪你這麼堅決!後來呢?”
羅茵繼續說道,“我媽不為所動,堅決離婚。羅勝當即發瘋,將那些資料全都撕爛了。還揚言,想離婚門都沒有。”
“可以想象你爸的那副德行!”遲溪不屑的吐槽。
“我媽就說,這些資料既然費勁拿到了,就不會是一份,他要是不簽字,就起訴離。而且,我媽抽出其中的一份對羅勝說,就這一份,我就會讓你將牢底做穿。”
“這個你媽還真的沒說過!”我疑惑的向羅茵。
羅茵很肯定的說,“她肯定說過,也就是說了這話,羅勝才徹底蔫了,求我媽再給他一段時間,他來處理,要是處理不了他就簽字。然後他抬腿就走了。”
遲溪迫不及待的追問,“後來呢?”
“直到半個月後,我跟我媽吃晚飯的時候,羅勝打來電話,我媽問他什麼時候簽字,他說明天。我媽就哭了!”羅茵眼圈一下就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