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勝似不動聲色的又追問了一句,“大半夜的你去了哪裡了,下次再出去,可是要跟爸爸說一聲!”
坐在他們對麵的徐華,審視著眼前的父女兩個的狀況,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說了一句,“哎呀,你我,多嘴了!”
楊冰倩早就已經忍無可忍了,她剛要張嘴,我趕緊暗示了她一下,楊冰倩張著嘴,呆滯了一下,還是強忍著,將情緒壓了下去。
其實,徐華分明就是想借羅茵半夜出去的事情,打壓楊冰倩姐妹。
我才不相信,陳欣沒把楊冰清與楊冰倩的關係擺出來。
陳欣在這件事上,很喜歡找同盟軍。
更何況,這位可是京城的一姐,在她這個眼皮淺腚溝深的人眼裡,可是老牛逼了。她要是靠上她,那腰杆可就硬實了。
但是關鍵是,遲溪既然能跟羅茵一起出去,我心知肚明,一定是有非常的目的。
我隻相信遲溪,她讓我戲,我就要配合。
場麵一度尷尬了,卻聽遲溪開口了,“我跟羅茵一起出去的,確實是天亮回來的。”
我故作驚訝的回頭問了一句,“你們去哪了?”
“羅茵剛回來,倒時差睡不著,我們一拍即合就出去玩了!”遲溪風輕雲淡的說。
羅勝一聽是遲溪跟羅茵一起出去的,表情很難捉摸,但還是哈哈了兩聲,“這樣啊!”
“哦!難怪,我說怎麼鬼鬼祟祟的還走後門呀?”徐華又點了一句。
“去夜色,走後門近,我們從金鼎觀瀾北門出去的!羅茵對這裡不熟,我輕車熟路!”遲溪一點都沒掩飾,“不過徐小姐說的鬼鬼祟祟,我不知道你怎麼出來的!”
徐華嘲諷的一笑,“女孩子半夜三更的出去,總不太好吧?更何況天亮了才回來……哈!”
遲溪伶牙俐齒的懟了一句,“徐小姐不也是半夜三更的來這裡,天亮都沒回去!”
哈哈,直接懟,爽!
羅勝馬上打圓場,衝著羅茵說了一句,“下次彆再半夜三更的出去,不合規矩。”
“羅總要說就說我,這是我的主意,羅茵並不想,是我刻意拉她走的!”遲溪主動攬過了責任。
羅茵這才開口說了一句,“沒事!”
羅勝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,“夜色確實熱鬨,不過怎麼呆那麼久?”
“昨晚夜色有節目,狂歡!”遲溪回應的也很合情合理。
但是我知道,遲溪與羅茵,絕對不可能是去夜色那麼簡單。
話說道了這個份上,好像一切都合情合理了,再問就不太好了。
趙剛也跟羅勝說起了酒吧狂歡的事,就此結束了這個話題。
這事顯然是沒達到徐華的預期效果,卻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。
不過午飯後,男士們都休息閒聊,羅勝卻借故有事出去了,而並沒有帶陳欣與兒子一起走。顯然,他還不想結束在我們這裡的聚會。
畢竟,他與徐華的合作還沒有達成,他是不會放棄一絲機會的。
再者說,趙捷庭與榮禦,可都是他溜須的目標,更是他羅勝藥業的重要人脈,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,他怎麼會輕易撒口。
他前腳剛離開,後腳遲溪就悄聲對我說,“這隻老狐狸坐不住了。來他對羅茵是不放心的,一直都防著!”
而此時的羅茵正在副樓的遊戲廳,跟玉香,齊遠航一眾孩子玩遊戲。
並沒有對楊冰清有什麼親熱的意思。隻是剛剛回到這裡時,跟楊冰清打了一個招呼,不鹹不淡的。
我們兩個正說著,就見陳欣一扭一扭的走過來,笑著問,“他們下午不乾活了嗎?”
我笑,回應道,“你以為我真的是抓勞工,沒完沒了的讓他們乾活?”
陳欣也笑,“可不是咋地,大過節的,你讓大家勞動。”
“其實純屬巧合,阿禦說,花苗他都定了好久了,都是空運過來的,隻不過才讓花房送。大家都說一起種,也活動活動筋骨,找點樂子。”我解釋了一句。
周海珍也走過來,向陳欣,“你一棵都沒栽,還竟事,好像明年你不來賞花似的。你最會偷懶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