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不等我開口羅勝又氣憤的說了一句,“不平等條約,我要是稍微鬆口,我就掉井了我,早晚廠子成她的!大不了不談,我又不是活不起了,非得她加入。錢是好玩意,但是她這錢投的,就不是錢,炸彈!”
我沒忍住,笑了一聲,羅勝馬上說,“真的,丹妮,我就沒見過這樣胡攪蠻纏不要臉的主,仗著自己是徐家的千金,這是想堯山放火啊?瑪德!這一上午給我氣的!”
羅勝那邊打著打火機的聲音都很用力的感覺。
我笑著安慰了一句,“既然這樣,那你也彆氣,晾著她,廠子是你的,你急什麼?”
“她不會輕易撒口的。你就等著吧!一切正常,就當啥也沒發生!但是千萬不能讓步,一步都彆讓,態度強硬是關鍵,這才能成事。”我鼓勵著他。
“死馬當活馬醫吧!”羅勝歎了口氣!
“你有這想法還怕啥!”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。
“哦……對了!羅總,我想問你個問題!”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。
“你說!”
“你們家的醫院,綁在羅勝藥業裡沒?”我問道。
羅勝馬上說,“單獨核算啊!不算綁,但是也沒完全獨立!”
我心裡緊了一下,思維快速的轉了一下,對他提醒到,“你可彆一鍋攪馬勺的,混在一起,將來說不清楚!”
羅勝馬上急切的說,“見一麵!”
“我現在有事,沒功夫,哪天再說吧!”我說了一句,也沒有敷衍他的意思,是我真的沒工夫。
“彆介呀,我這急!咱倆得嘮嘮!”羅勝語氣焦急。
“那也沒招,晚點再說吧!”我跟他說著話,眼睛卻還盯著手機畫麵。
“那說好的,晚會我可找你!”羅勝不依不饒的說了一句。
“掛吧!真有事!”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。
我知道,我這個問題杵到他的肺管子上了。我也得想想這個問題怎麼跟羅勝談,畢竟醫院當初可是楊冰清的!我得將這塊保留出來,將來收了羅勝的時候,得跟楊冰清有個交代。
我又向遲溪的手機屏幕,畫麵裡,鄧佳明已經被解開!正晃動著手腕。
臉上的傷,透著直射進來的陽光,透明且泛著黃光,更加的猙獰。
下一秒,鄧佳明直接起身,拎起了胡老,輪圓了拳頭,直接向著他的身上頭上,招呼著,嘴裡還罵著,“我草泥馬的,你敢對我動手,你也不小爺是誰?啊?”
那兩個小子伸著脖子著窗口,愣是不敢動。
胡老像隻猴子似的,哪裡是鄧佳明的對手,幾下就完犢子了。原來還連蹬再踹的,到後來隻剩下蜷曲的像個小球的份。
眼著胡老招架不住了,張雪娟蹲在那吼了一聲,“夠了,鄧佳明,適可而止!”
鄧佳明聽到張雪娟的怒吼,不但沒有停下拳頭,反倒更加的變本加厲,還回身抬腿向張雪娟踹了一腳,直接給剛剛直起身的張雪娟一腳踹翻。
的太解氣了。
然後他揪起了胡老的頭,讓他一直護著的臉仰起來,狠狠的砸了及拳頭。
可憐跟一個孩子一樣的胡老頓時滿臉開花,巴掌大的小臉當時大了一圈。
直打到鄧佳明氣喘籲籲的,一揚手,將胡老甩了出去,直挺挺的躺在地上。
他才一屁股墩坐在沙發上,喘著粗氣,一邊著自己拳頭上的血跡,一邊撇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張雪娟說道,“唉我去!……沒曾想,打人還是個累活!”
然後他順手拽過了沙發上的一件衣服,細心的,慢條斯理的擦拭著自己的手,滿臉的嫌棄。
嘴上卻對著張雪娟說道,“適可而止?什麼叫適可而止?藍姐,教教我啊!你殺人的時候,怎麼就沒適可而止著點?嗯?”
“你還想怎樣?”張雪娟怒吼了一聲。
鄧佳明故作震耳,皺著眉頭捂了下耳朵,“我沒想怎麼樣?是藍姐想怎麼樣?你打也打了,燙也燙了!還不許我也發泄發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