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說什麼?說你迫於無奈?說你逼不得已?”齊遠航著齊衍行軟了聲音問,“都是貴州那兩個老的的主意,是嗎?”

齊衍行直愣愣的向齊遠航,可能是他沒想到,齊遠航會知道的這麼多。

“哈哈哈……難怪那兩個老的也遭到了報應。”齊遠航說這句話的時候,一臉的笑意。

然後煞有介事的說,“我告訴你吧,你精心嗬護的那個女人,騎在你爹媽的身上暴打老的,住了一個月的院,你不知道嗎?沒人跟你說嗎?”

齊遠航著他繼續說,“而我跟我媽呢?被砸了店,家門滿走廊的被潑了狗血,還得四鄰都鄙夷的著我媽。

我們母子有家不能回,一個寄住在同學家,一個寄住在朋家,即便是這樣,我媽還是被謀殺了,這回你滿意了?”

齊遠航的話,讓齊衍行的神態徹底的被摧毀,他的額頭後是汗水,眼睛盯著自己的兒子,表情比吃了屎還惡心。

“你是不是以為,你剛才說的話,還挺有情有義的?小你養了,孩子你也暗中生了,竟然還敢無恥的說我跟媽媽?你就是這麼的,將我們兩個往死亡的路上推,你就是這樣的我們?”

“兒子,不是這樣的?”齊衍行向齊遠航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會是這樣的?”

齊遠航一下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,靠在身後的椅子裡,滿是無力的向齊衍行。

齊衍行馬上繼續解釋著,“你還小,你不知道這裡麵的事。兒子,但是你彆質疑爸爸的對你的,我外麵有小是錯了,大錯而特錯,但是不代表爸爸不你!”

齊遠航隻是癱軟的靠在椅子裡,眼睛一眨不眨的向自己的父親。

“兒子……”齊衍行心虛的叫了一聲。

“爸,我再叫你一聲爸!你已經讓我們母子受儘了屈辱,你躲進這裡,縮著脖子,以為外麵就風平浪靜了是嗎?”齊遠航眼角一串晶瑩的淚水滾落,他馬上帶著倔強抹了一下。

“你要是個男人,就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吧!掙紮沒用的。你難道到我媽已經這樣了,你還不醒悟嗎?”

齊衍行被齊遠航問的啞口無言。

“你不懂!你好好的……”他依舊掙紮著,想掩飾自己的心虛與無力。

“哈……”齊遠航著齊衍行搖著頭,“沒有退路的,你的那個家已經被警察操了,你的好女兒被貴州的老的帶回大山裡了。

你的那個下賤女人就向一隻瘋狗一樣,到處狂吠,已經成了全民的笑柄了!

而我跟我媽,被所有人指指點點,猶如過街的老鼠,你讓我好好學習是吧?我被追殺的無處躲藏,你還讓我怎麼好好學習?”

齊衍行頹然的靠在椅子裡,滿眼都是無力感。

“我媽生死未卜,我前途堪憂。你要是再堅持下去,再死扛著,下一個死的就是我,你那賤女人早就巴不得我死的!

你越是不開口,我們就越被那些人死死的盯著。這些你不懂嗎?我媽為你操勞了半生,浪費了十多年的青春,臨了,是你將她送上了死路。”

齊衍行緩緩的抬眸向齊遠航,似乎察覺到,孩子的話風向不對。

齊遠航見齊衍行滿眼質疑的向他,他冷嗤了一聲,“哈……因為拜你所賜,我們母子成了你的軟肋。你是多麼的我們呀?”

齊遠航這話說的是字字血淚,他抹了一把眼睛,“你要還是個男人,就放過我們吧?或許有一天,我媽醒來,還能念你些好!

另外,我告訴你,你的一切一切我全知道,我媽太相信你了,全心全意的為的就是你。她太傻了!但是我,從你有了那個賤種我就知道,你給了她們什麼,我也知道。”

齊衍行突然吼了一聲,“你給我住口,你彆特麼的胡說道,你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
“哈……可惜!我什麼都知道!你有幾個女人,窩在哪,藏了什麼,我都知道!”齊遠航隔著桌子,眸光死死的盯著齊衍行,玩世不恭的繼續說,“你真的以為你很聰明?那我告訴你,我整整用了三年盯你。我盯的你一清二楚,我不說,是不想讓我媽受到傷害!”

我與遲溪對視了一眼,我喃喃的重複了一遍,“三年?”

“我怎麼感覺,齊遠航是話裡有話呢?他好像還知道什麼!”遲溪盯著裡麵的齊遠航說了一句。

我沉默,也感覺他的這句話裡有什麼不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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