厙慧了我一眼,就知道我這樣問準是有想法了,趕緊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我說了起來。
原來,周春喜的大哥從小就不是個溜子,周家因為窮,孩子多,就養成了幾個孩子喜歡占有的秉性。
而這個順手牽羊的習慣,是從周春喜她爸那繼承來的,爸爸有這個癖好,孩子們自然就肆無忌憚了。
小的時候,他大哥時常的滿寨子的亂串,東家出西家入,總是不空手。大點了,就出了寨子去鎮上,去縣上,越混膽子越大。
他的這個習慣寨子裡的人都略知一二,這樣的人家,自然沒有人願意將姑娘嫁到他家。
周老大到是不以為意,沒有小姑娘上他,他就搞外來的小媳婦,不但偷東西,還發展到了偷人。
後來,讓寨子裡的一群爺們合夥給揍了一頓,從此就不敢再在寨子裡搞事。
表麵上似很老實了,也不時的出去打些工,起來挺有正是了。
可是錯了!
他這隻兔子是不吃窩邊的草了,把目標轉移到外麵去了。
再者說,他出了寨子,眼界也就寬了,心就更花了。
在縣城打工的時候,是走到哪禍害到哪。當然了,周家這哥倆打工的場所自然不是什麼好地方。
願意跟了他的,就花樣翻,不願意的就霸王槍上弓。
不但他這樣,還把他二弟帶了出去,也確實搞到了錢,但是也都敗豁了。
老二就碰了不該碰的,以販養吸,再加上小偷小摸,你想吧,倒也不愁吃喝。
我一聽到這,一拍大腿,“妥了!小慧姐,有招了!”
厙慧不解的著我,剛想問,我趕緊說,“你繼續講!”
厙慧又繼續講。
有一次,老大就上了一個挺水靈的女孩子,是跟同學來這畫畫采風的。他就給人家騙了出去,就再沒帶回來。
一同去的女孩追問他,他說死沒承認。說,當時是說好了,要帶她出去最美的一處野山瀑布,但是臨時有事,就沒去成。
後來,那女孩也報了警,人家周老大有證人,就不了了之了。
事擱兩年,縣城水庫泄洪修大壩,在裡麵發現了一具骨架,還綁著石頭。經多方確認,就是那個失蹤的女孩。
但是調出當年的卷宗,又詢問了一番,還是成了疑案,破不了。
我聽到這裡趕緊追問了厙慧一句,“那怎麼說是齊衍行插手了?”
“這都是沈括他們挖出來的!說當時周老大的不在場證人,是齊衍行出的錢找的人。後來那個人也無聲無息的找不到了。”厙慧說道,“沈括說,依舊在查這個人的下落!懷疑是不一定活著了!”
“說沒說是怎麼查出來的?”我追問。
“說是周老大喝多了酒,跟他的那群狐朋狗,吹牛逼說出來的!”厙慧說到,然後不屑的搖搖頭,“這齊衍行,連這種事都管,你說周家是不是吃定了齊家這幾頭蠢豬?”
“周瑜打黃蓋,一個願打一個願挨!”我鄙夷的冷嗤一聲,“難怪齊衍行說周春喜也不是個東西!”
“那我就不明白了,齊衍行怎麼就能對周春喜就範呢?按他的性格絕對不可能的事?”厙慧有點想不明白這裡的道道。
“我到覺得,周春喜興許是被齊衍行利用了!”我思索著。
厙慧向我,“你什麼意思?”
我抬眸了一眼厙慧,“你知道的,齊衍行被查實的數額可落實不了!”
“你是說,真的在周春喜那?”厙慧盯著我,臉上依舊有些不服的意味。
“現在還不好說,但是冥冥之中,我總感覺,周春喜並不一定是齊衍行的菜!”我蹙起眉頭想了想,搖搖頭,“反正說不好,你想,青城這個地界,以他的身份地位,他真的能上周春喜?即便是有青澀的回憶,那也是時過境遷的了!他想吃什麼樣的吃不到嘴?還能對一個村姑難以忘懷?”
厙慧也有些吃不準齊衍行的這個腦回路。
我馬上向厙慧,“先不用管這些,你不是想讓周家回到解放前嗎?”
厙慧點點頭,“必須的,不然難解我心頭隻恨!”
我戲謔的一笑,“現在我有一個一箭雙雕的好辦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