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溪打了一個電話出去,沒多一會,就有人來見她,遲溪接過自己要的東西,又吩咐了幾句,那人轉身就離開了。

我們出發去了張雪娟的家。

剛才大寶已經確認過了,聽南是在家的。而且,據說那個贗品也在家。

樓下,遲溪確認了一下,然後掛斷電話示意了我們一下。

我心裡明白,這裡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,應付張雪娟家裡的監控。

我們一行人都上了樓,為的就是給遲溪打掩護。

大寶率先跑過去,興奮的按下了門鈴,來開門的是聽南。

這姐妹倆個尖叫聲不斷,又是擁抱又是打鬨,那場麵甚是熱鬨。孩子就是孩子,就這麼一會,大寶就走出了陰霾,又陽光燦爛了。

她還拉過了玉香,給聽南介紹了一下,都對她的民族極為感興。

我們一大群人進了屋,遲溪就掃了一眼客廳的吊燈。

我瞬間領會,轉身故意問,“聽南,你媽媽不在嗎?”

我是在想辦法給遲溪創造機會。

聽南馬上跑轉身跑進走廊,邊跑邊喊到,“媽,妮妮姨來了!”

我與遲溪對視了一眼,我對她挑了一下眉,緊跟了進入。

周海珍也明白是什麼意思,也緊跟在我的身後。

聽南纖細的身體支著主臥的門,探著身體對裡麵又說了一句,“媽,妮子姨來了!”

我隻聽見裡麵‘嗯’了一聲,並沒有大的回應。我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,抬手推開門就走了進去。

可我一邁進房間,尷尬了,贗品正在換衣服,換的就是張雪娟那件半不舊的裙子。

我故作尷尬的說,“你這也太放鬆了,才起床啊,還是剛想睡呀?”

贗品趕緊套好並拉下裙擺,就在那一瞬間,我到她的三角褲邊緣,肚臍旁邊的位置,紋了一個紋身,但是還不等我清楚,她已經將裙子拉了下來。

然後她抬眸向我,不太自然的說,“嗨……我這幾天不太舒服,沒怎麼動,就躺著了。”

她說罷,示意了我一下,“出去坐!”

我心想,外麵的事情還沒完呢,出去能行嗎?還是再屋聊會吧!

我故意環顧了一下這個房間,“我還是第一次來你的臥室,挺大的,采光也好,這房子不過!”

周海珍也走進來湊熱鬨,“雪姐姐,你這哪行,大白天的就知道睡覺,你得多出去轉轉才行!你你的狀態多不好!”

她一邊說,一邊向贗品,追問了一句,“你用的是什麼香水?”

我到聽南向贗品,眼裡露出了疑問。

周海珍到處著,嘴也沒閒著,“再說了,孩子放假,大好的時間都浪費了,我記得你以前也不這樣啊?整天的不著家呀!”

贗品心虛的笑笑,“這不是不舒服嗎?”

她一邊說,還一邊順手收拾著床上的東西,似很自然。但是我知道,她是儘量低頭,不想我們到她的正臉。

周海珍演的特彆好,自然流暢,好像老熟人一樣。

其實,她們之間根本就沒見過幾次。

“哎呀,你收拾啥呀,我們也不是外人!”

贗品隻好了一眼周海珍,眼裡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了一絲疑惑,顯然她是沒有周海珍這個人設的功課表的!也就是說,周海珍不再這個贗品的熟悉對象的列表中。

這對她而言,絕對是個意外。

周海珍一驚一乍的繼續碎碎念,“你怎麼這個眼神著我?啥意思啊?”

說完,周海珍還湊到她的跟前,仔細的了她一眼,“怎麼感覺你怪怪的?”

周海珍這句故意逗她的話,果然讓贗品一驚,臉色肉眼可見的變了一下,但馬上又恢複了正常。

周海珍還裝傻充愣的又過去,贗品本能的躲了一下,馬上意思到了危險,趕緊笑著推了周海珍一把,“就你貧,服了你這張嘴!”

她掩飾的很好,但有一點她可能是真的不知道,張雪娟跟周海珍可不熟,更不知道她嘴貧!

我接茬,推波助瀾,故意勸了贗品一句,“她就這樣,你們倆也是,見麵就掐!”

贗品果然上套,上綱上線,“她就臭貧,哪次見麵都沒大沒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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