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時間差不多了,就起身帶著大家一起出了餐廳,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,又給鄧佳明發了一個定位。
就對周海珍她們示意了一下,“你們去隔壁的包房,我單獨見見他。遲溪你也去!你在他不敢炸毛,我就想他的真麵目。”
遲溪她們聽我這麼一說,都趕緊起身,去了隔壁的包間。
這種隔斷不隔音的,我心知肚明隔壁的她們,是會聽到我們的聲音的。
我必須要讓孩子們明白,我的選擇是正確的!也好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斷了這份親情,而不讓鄧家的這群活鬼們有機可乘。
我並沒有等多長時間,鄧佳明就匆匆趕來,到我悠然自得的坐在那,或多或少的有點意外,著我的目光都是探尋。
講真,鄧佳明從骨子裡還是對我有些忌憚的。
我示意了他一下,淡淡的說了一句,“坐吧!”
他這才收了一下神,坐到了我的麵前,故作輕鬆的說了一句,“二嫂,好久不見了!”
我笑,“怎麼是好久?羅勝的慶功宴上沒見嗎?”
他呲牙一笑,“也是!”
我抬手,將點單的單子往他麵前送了一下,“以後還是叫我名字吧!再叫二嫂沒道理!而且我很忌諱!”
鄧佳明自嘲的一笑,“來,這是真的要跟鄧家劃清界限呐!”
我也懶得理會他說什麼,而是開門見山的說,“最近聽說你總聯係孩子們?我就是為這事找你!”
“孩子?沒有啊!”鄧佳明馬上反駁,“我沒聯係過孩子!哪個孩子?”
“你沒有經常的給聽南與雲嵐發微信?”我心裡再往下沉,目光咄咄逼人的審視著他。
“二嫂……”他叫了一聲,然後向我,苦笑了一下,歎口氣靠向身後的椅子。
我依舊著他,並沒有緩和我這句問話的意思。
他用很認真的表情向我,“我確實沒有聯係過她們,她們是小孩子而已。”
說完他聳聳肩,手支在桌子上。
“你敢說,你沒有聯係過?你在蘇城做了什麼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?彆忘了,許繼業還在裡麵關著,你沒忘了這個人吧?”我點了他一下。
鄧佳明的眼眸變得深邃,但是表麵上依舊不動聲色。
“鄧佳明,鄧家我還就對你有那麼一點好感。因為在我的認知裡,不管怎樣你比他們兄弟讀多些,理應更明白些事情。
大人間的事,我們大人解決。但是鄧佳明,你敢動孩子的心思,就彆怪我不客氣了!這個我絕對不會容忍!”
我說完,笑著向他,但是眼裡的目光我自己都自己,一定是淩厲的。
“盧丹妮,我真的沒有聯係過孩子!”
他死牙賴口的一口否定,得出他的表情不像裝出來的。
“那聽南呢?”我盯著他的臉,退而求其次。
“聽南我到是發過幾個,但近期也沒發了!”他見我依舊盯著他,有點心虛的一笑。
然後著我,語氣嘲諷的說,“你也彆什麼事都往我們鄧家的頭上按。人犯家不犯,他們哥倆個犯了法,他們就得自己承擔,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。”
“你推的到是挺乾淨的,但是你心知肚明,你是不是乾淨的!”我毫不退讓,但是態度卻很隨意。
他無可奈何的一笑,也不分辯,不無感慨的說道,“我確實是挺佩服你的,憑你的一己之力,將整個鄧家乾的是人仰馬翻!死的死,傷的傷,逃的逃,進去的進去!”
他這話說的滿是譏諷與不服。
我依舊風輕雲淡反問,“可是你細想一想,哪個不是自己作的?我隻想好好的生活,卻禍從天降。如果你們不是狼心狗肺,惦記你們不該惦記的,我又怎會出手。”
鄧佳明有些沉不住氣,對我反駁到,“可那是他們哥倆的乾的事,憑什麼把我也搭上?”
他帶著一臉的怒氣,直視著我。
“他們哥倆的事?鄧佳明,你哪一件沒摻和?”我風輕雲淡的說道,“是丹楓集團你沒進,還是蘇城的事情你沒插手?你真以為我一無所知?”
“你都知道些什麼?”
“你都做了些什麼?”我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