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青川冷嗤了一聲,“拉坤就是那個最大的受益人!”
阿岩向魏青川,“我父親對我講起這件事的時候說,他還是挺欣慰的,不管怎樣刁家的產業有人打理了。本來這也是他與阿曼達的心願,他們早就有了一套怎麼打理刁家產業的長遠發展計劃!如今產業到了阿曼達的手裡,就跟在自己的手裡沒有區彆。”
“那區彆可就大了!”沈括嗤之以鼻的說了一句,“這件事情確實蹊蹺!”。
阿岩苦笑了一下,給大家又添了一圈茶,借此平靜了一下情緒,然後又說。
“後來我也問過父親,那你覺得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,怎麼就會突然遭到伏擊的。即便是競爭激烈的對手,也不至於殺人吧?”
“爸爸怎麼說?”玉香著自己的哥哥,眼睛一直都是紅紅的。
“我父親搖頭什麼都沒說。直到後來,我父母雙雙遭到槍殺我才覺醒,這裡麵沒那麼簡單!”阿岩的眼眸一下變得深邃了起來。
“你從緬國那麵查了嗎?”魏青川問了阿岩一句。
阿岩點頭,“查過,但是不了了之,就是因為查這件事,才與龍爺結交的。要不是龍爺,我也就差點喪命了。我就沒敢在冒然行事,畢竟我還有阿玉!”
玉香一下就哭了出來,“哥哥,你再不要一身涉險了,我的世界裡,就隻有你了!”
阿岩向玉香,眼睛一下就猩紅了起來,伸手揉了一下身邊玉香的頭。
我的眼眶也濕潤了起來,多麼可憐的一對兄妹,相依為命的到現在,該有多麼的不容易。
“思展雄借著思府的隱藏,啥都查不到。也沒有一點點他與緬國勾結的跡象!”阿岩向魏青川說道。
魏青川勾了一下唇,挑了一下眉,“那可不見得!”
“所以,我也一直都潛伏著,沒有露自己的身份!”阿岩說道。
我一下就懂了,前幾天阿岩的糾結與態度。
“那……現在……”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,有點惴惴不安起來。
阿岩為了救我們母子,暴露在了思府,這件事來還沒完。如果思展雄真的是陰暗的一方,那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,那阿岩豈不是危險了。
阿岩搖搖頭,“總得有個突破口,這個口子不撕開,就不會動起來。不動,就永遠彆找到真相!”
沈括馬上讚許的來了一句,“你說的沒錯。你動了,他不可能不動!這次攪了阿曼達的壽宴,讓阿曼達找到了她的玉,還拽出了你!思展雄應該要有動作了!”
“從今天的事情上,阿曼達與她的這個兒子並不和睦。”我向沈括說道。
“不但不和睦,得出,思展雄已經將阿曼達架空了!”沈括說道。
我向他,“你怎麼知道?”
沈括笑,“遲溪身上有攝像頭。不然我放心你們就這麼進去了嗎?”
“難怪無人機進去的那麼及時!”我向魏青川與沈括說道,“你們都著那?”
“確實,阿曼達的狀態,有些事,她是不知道的!”遲溪也吐糟了一句。
“今天思展雄一再的阻攔阿曼達見阿岩,這就說明,思展雄知道玉的存在!隻是可能不知道,這塊玉背後的人是誰?”我說道,“他是不想阿曼達見到拉宏的人的。”
“確實極力的阻攔了!”遲溪點點頭。
我向阿岩,追問到,“那你父親的後續呢?”
玉香也不解的繼續追了一句,“是啊,那父親拉宏是怎麼娶了母親的?”
阿岩了一眼自己的妹妹,“母親就是那個救了我們父親的老獵人的女兒,父親昏迷到失憶的那些年,全是母親精心照顧的。
那年,父親恢複記憶後,潛回阿曼達的家,得知她被迫嫁了拉坤後,無處棲身,就又回到了獵人的家。後來娶了母親為妻,他也隱姓埋名做起了小買賣。
母親跟著父親不停的躲避,顛沛流離,這也就是我比你大十歲的原因。”
“那究竟是誰殺害了我們的父母親?”玉香抹了一把淚,“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