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的遊人相對減少了很多,畢竟這裡是私宅,偶爾會有家丁來驅趕過於靠近的遊客。
而不遠處就是正門,華麗雄偉無比。
我們兩個剛剛走到那個側門的位置,就見一部車子從側門裡麵開出來,速度並不快。
我本能的向車內了一眼,我見車內後座上,坐著一個婦人,絕對稱得上光鮮亮麗,一身考究的套裝,首飾更是明晃晃,頭發盤成了法式包發,她正漫不經心的向車窗外。
不得不說,那神態,氣場,裝扮,絕對與隻會將頭埋進沙子的張雪娟無可比擬。
可那就是張雪娟,神秘的藍姐。
儘管我的心裡早有準備,已經確定,藍姐就是張雪娟,但是,眼前我所到的,還是令我瞠目結舌。
車子與我們錯過的時候,我趕緊巧妙的用自己手裡的扇,遮擋住了自己的臉。
那輛車緩緩的駛出這段私家路,開到主路上,加速消失在我的視線裡。
張雪娟。
果真在這裡。
我呆愣在原地,我的腦海裡一直回蕩著胡老的話,還有大號要來。來他說的‘大號’,應該就是他們組織裡的大人物。
遲溪不一會就找到我們,開口道,“姐姐,果然張雪娟在這裡,但她應該不住這裡!”
“我到了,我們回去!”我說了一句,就帶著玉香跟遲溪回到了停車場。
阿岩果然還等在這裡,見我們回來的挺早,神情很愉悅,讚許的了一眼玉香,就啟動車子向來時的方向開去。
回到家,沈括正在講電話,態度很謙卑,得出是個很重要的電話。
我們都悄悄的去了玉香的房間,將衣服換了過來。
我這才認真的掃了一眼玉香的房間,很大,很奢華,女孩子的東西應有儘有,而且得出都是精品。
我並未停留多久,急著與沈括說事,就走出了她的房間,回到了前廳的客廳。
我見阿岩正在外麵刷車。
沈括示意了我一下,我走過去,坐在他的對麵,倒了一杯茶,喝了一口,然後將我出去聽到的消息跟他說了一遍。
“四天後,思老太太的壽宴是唯一的機會!”
“姐姐,我在做安排了!也在查思老太太的喜好。但思展雄這個人確實不好接觸,是個硬釘子!交往的圈子也很嚴密,不太好撬縫!外麵查不到一點他的信息。”
沈括說這話的時候,得出有點沒底,“雖然是十歲這個壽宴很重要,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去的,相信這次思展雄能請的人,其身份絕對是不可小覷的。”
“你聯係你哥了沒有?”我向沈括問。
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。
沈括搖搖頭,“目前還沒有聯係上。我在想辦法從海外下手,由其是思展雄祖上當年所到的地方,能不能了解一些他們的軌跡。”
我有點沮喪,問了一句,“也就是說,現在我們能否進去思府都是問題唄?”
我問完這句話,眼睛緊緊的盯在沈括的臉上。
沈括很坦白的點頭,“是的!”
我頓時整個人猶如墜入了深淵一般,直接掉入了寒潭,那種冰寒從心底油然而生。
唯一的機會,我們連進都進不去,那還算什麼機會。
沈括出了我的沮喪情緒,安慰了一句,“先彆急,還有四天!我會儘一切力量。”
我端著水杯的手都有點抖,“連進去都難了,想要帶出來,豈不是更是難上加難!”
沈括一下就沉默了。
是呀,想進去都得這樣大費周章,那要是想從思府將孩子帶出來,不是做夢嗎?可我費大勁進去思府,不是想去孩子,而是帶他出來,帶他回家。
我放下手裡的茶杯,目光煩躁的向外去。
目光所及,我到正在認真刷車的阿岩,水管裡的壓力令噴射出的水柱,打在車身上,換化成水霧,形成了一道清晰的彩虹,包圍著他,他古銅色的肌膚在手珠的浸潤下,肌肉凸起,孔武有力。
這個阿岩,究竟與思府有何關係?卻令他不肯出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