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見遲溪向那個方向走去,趕緊拉著玉香說,“一起,好掩護!”
玉香一聽這麼說當即表示讚成,趕緊跟著我向遲溪靠過去,還快速的打開了她一直掐在手裡的彩色紙扇,掩住我們的臉。
我們三個就靠過去,就在他們坐著的台階後麵,倚靠在塔柱前的欄杆上。
他們的談話傳進了耳朵。
隻聽見胖男人抱怨了一聲,“我艸,這破地方太特麼的熱,以前沒來過,還以為多好個地方呢?這來了一,該說不說是真特麼的漂亮,就是太熱!”
胡老扭頭了一眼一臉臭汗的胖子,不屑的冷哼一聲,“你你那熊樣,一身特麼的肥膘!趕緊減減肥就不熱了!”
胖子嘴賤,馬上還擊,“像你這樣,跟猴精似的,打死我也修不成你這款那!”
我差點沒笑現場,這可是胡老最忌諱的一句話。當年可是因為這句話差點沒壯烈了。
遲溪也憋了一下笑,整的玉香著我們滿眼的質疑。
果然,胡老急眼了,“草泥馬的你再說一句?信不信下次我特麼的讓你下去?”
我的眸子一緊,來那輛掉下山崖的車,還真是他們的傑作。
遲溪跟玉香也對視了一下,心照不宣的明白了他們話裡的意思。
那胖子麻溜的嗬嗬帶笑的賠不是,“哥,我說錯了!掌嘴……”
說著他真的抬手,‘啪啪’的打了自己兩個嘴巴!
遲溪沒憋住,笑了一聲。
那胖子馬上回頭惡狠狠的過來,遲溪馬上憋住笑,轉身走到另一處。胖子一遲溪走了,還故意撩騷,打了一聲口哨。
我跟玉香裝的跟沒事人一樣,轉動著手裡的扇,擋住了我們的臉,嬉笑著。
玉香是真的機靈,她馬上開口,用傣語跟我說了幾句話,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?
但是胖子卻一屁股坐到了胡老的身邊,手搭在胡老的肩上。
我偷眼瞄了一眼,心裡譏諷的一笑,我去,這倆的形象,那個胖子跟大黑熊一般,能裝下兩個胡老。
他摟著胡老的肩膀,就像摟著一個十五歲的男孩子一般。後影,這妥妥的就是一對父子。
良久,胖子回頭了一眼身後,見我們遠遠的正聊著,他也就放鬆了警惕。
其實,透過紙傘,他們的一舉一動,我的一清二楚。
胖子沒皮沒臉沒記性的說,“這也不知道要等到啥時候。”
“著急我送你先走!你可以想去哪去哪的那種!”胡老吐了口煙說道。
“彆介呀哥,我這不是感覺你是我親哥嗎,才說說心裡話!”胖子在打親情牌。
“你最好彆有這種想法,彆瞎嗶嗶!”胡老提醒到,“讓你等你就等,哪來那麼多的想法?回去?……我老娘死了我都回不去,我說什麼了嗎?你特麼的跟我抱怨?”
胡老罵胖子的頻率極高,張嘴就來。
“那也不是你親媽?你那麼較真乾啥!”胖子順口說道。
“我草泥馬!你再說一句!”胡老再次急眼,狠狠的摔了手裡的煙,猛的站起來,“你特麼的是活夠了是吧?”
胖子馬上合掌作揖,“哥……哥,我不說話了還不行嗎?”
“說彆的都行,就特麼的說這個不行?你知道個球,誰告訴你的,不是我親媽?你麻痹的,真以為跟我混熟了是吧?”胡老指著那個胖子罵到,“我還就告訴你,要不是你也是……”
胡老向周圍掃了一下,目光盯了我們一下。見我們悄聲的說著話。
他收回了視線,悄聲說,“要不是你也是青城的,我特麼的早送你下去了!”
死胖子這下是真的老實了,坐在那任由胡老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,一句都沒還口。
我估計胡老也是在發泄心中的煩悶。
他罵夠了,也罵累了,才重坐下去,又點了一支煙。
玉香與我對視了一下,又說了幾句傣語,意思是‘怎麼還不來。’
即便是他們懂傣語,也妥妥的是等人等著急的架勢。
這小丫,真的可。
遲溪也重回來,站到了我們的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