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溪突然向我跟沈括,“對了,龍爺,忘了一件事!阿慶已經搞明白了,小診所裡確實是鄧佳哲與駱琦。不過鄧佳哲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,可以行走了。

駱琦就有點慘了,一張臉完全麵目全非,右眼恐怕留不住了,是順著右眼下去的一道傷口,太深,劃穿了眼皮,傷到眼角膜了。”

遲溪向我吐槽了一句,“姐,周春喜這娘們夠狠吧?都不知道是用什麼弄的,你說她歹毒不!”

我不假思索的說,“是羅小獸的那枚小飛鏢?”

遲溪頓時一怔,“你這麼知道?”

“我到了那枚飛鏢。應該是周春喜當時怕留下指紋,還包了一張餐巾紙,她劃完了之後,跑出房間就將那枚小飛鏢撇了出去,撇了很遠,上麵還帶著血跡,一揚手就撇到了牆角。”

我講述著當時的情況,“我就因為這一揚手才去查的。我當時到了,但是我沒來得及真切,就被齊衍行將我跟厙慧帶離!

等我再回去的時候,他們已經將哪裡收拾的一乾二淨了,這就是為什麼我裙子被刮壞的因素?也是那是拿到的齊衍行與羅勝發生爭執的錄音!”

“究竟是這麼回事?”這回輪到沈括著急了,向我追問過程。

我這才將酒會上的遇到的過程,詳細的跟大家說了一遍。

“所以我推測,小診所裡藏著的一定是駱琦跟鄧佳哲。因為當時齊衍行與羅勝發生爭執的時候就說了,人是貓眼帶走的。唯獨沒交代是誰毀了駱琦的容。”我仔細的解釋了一下這裡的細節。

說完這些,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問題,向沈括問了一句,“沈括,我問你個問題!”

沈括點頭,“說!”

“得到鄧佳哲逃跑的消息後,你們有沒有對警察那邊下達什麼指令,要他們追拿?”我著沈括問到。

“這是刑警的事,也輪不到我們下令抓呀!牽扯到我們案子的,我們也用不著跟他們報備,用我們的方式就處理了。除非重大案件,必須按程序走。就鄧佳哲這個,純屬是刑警的事,我們也不能插手呀?”沈括解釋的很詳細。

我沉思著,向沈括,“你不覺得有些蹊蹺嗎?鄧佳哲跑了,卻沒感覺抓緊緝拿。”

我跟沈括對視了一下,都沉默了。

其實,大家都明白我的意思,吃著東西沒做聲,最後,還是小林說了一句,“試探一下不就知道了。”

我向小林,然後對沈括說,“來這個試探還得我來,畢竟鄧佳哲跑的時候,高大偉可是找過我,想讓我幫忙的!還提醒我注意安全。”

沈括盯著我,然後笑了笑,對我說,“來,你還真得去找下高隊。”

“我也這樣認為的!”我說道。

可是事態的發展往往就是計劃沒有變化快,就在我要去見見高隊的時候,遲溪得到了阿慶傳來的消息。

而且是很驚人的消息,駱琦死了!

遲溪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,著我一聲驚呼,“死了?這麼會死了呢?”

我跟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,齊齊的向遲溪。

隻見遲溪不時的‘嗯嗯’著,然後掛斷了電話,向我,說道,“駱琦死了,死因不明,懷疑是有人動過了她的輸液,警察都在,鄧佳哲及時轉移,跑沒影了!”

我驚詫的向遲溪與沈括,“這也太快了點吧!說死就死了,來有人要遭殃了。”

“你說誰?”小林問。

我跟沈括對視了一下,都沒回答。

誰?還能誰,羅勝唄!

很明顯,駱琦的死,九不離十是羅勝乾的。

可是這裡就有意思了,齊衍行與羅勝,亦或是藍姐,都想掙鄧佳峰的勢力網,駱琦這個關鍵人卻死了,這不是有意思了嗎?

“羅勝太魯莽了,這次是犯了大忌了,來他兒子,在他心目中的地位,是真的很重要啊!”我說道,“什麼都不顧了,就動手了!駱琦一死,那鄧佳峰的這些聯係點,不是癱瘓了?”

沈括眼眸深邃,挑了挑眉,“未見其,未見其呀!這裡的水來渾了,也深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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