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刷好了牙,對著鏡子照了照,又抹了一把臉,用潮濕的手攏了攏頭發。
然後想張雪娟,“大嫂,我是真心的!我糟心的事情太多,你也知道,還一個孩子流落在外,我是啥心事都提不起來!身邊沒個貼底的人是真的不行啊!”
張雪娟笑意收了收,“也是,有消息了嗎?”
“斷斷續續的,我心急,可是不如我願!”我苦澀的一笑,扶著洗手台向張雪娟,跟她訴苦,“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抱走了他!知道信的人還都死了!我真是欲哭無淚啊!”
“你查了這麼久,就一點下落都沒有?”張雪娟不疼不癢的問。
“就知道是趙明貞那個喪儘天良的乾的事,是她換走的,可有人從她那劫走了孩子,劫走的人一直都沒整明白,懷疑是馮青,可是她特麼的還死翹翹了!死無對證!”我攤開手,“我還不好追人家辦事的人!”
張雪娟默不作聲,眼睛卻盯在我的臉上,大概是猜測著我內心裡的真實想法。
“怎麼這麼複雜?”她問的很敷衍。
我一擺手,“彆提了,真的是喪儘天良,我遇到的人都夠奇葩的。想想我盧丹妮一直都是用心對待我身邊的每一個人的,可是卻遇到這樣的糟心事。其實我是真的很痛苦啊,無論孩子在哪,隻能祈禱她們好好的對待他就好。”
“也沒有人提條件什麼的?”張雪娟在試探我。
“說的就是,要是提出條件,我傾家蕩產也無所謂,能團聚,過點小日子就好了!”我一聲歎息,“我也不明白,為什麼偏偏是我的孩子!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乾的這缺德的事!”
“你也彆想那麼多了!”
“嗨……能不想嗎?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,試問,你要是丟了聽南,你想想,你的心裡會好受?換位思考唄!”我刺激了她一下,“要是不知道也就罷了!可是偏偏又知道了!”
我拉著她,“走,下樓吃飯!”
“其實,我在家都吃過飯了!”張雪娟又裝熊。
“那就再吃點!”我調侃了一句。
我們一起走下樓,坐在餐廳裡,不一會就從廚房裡飄出了海鮮的香氣。
遲溪馬上擺好桌子,我招呼遲溪與廚娘一起來吃。
我著張雪娟,裝做沒心沒肺的笑,“大嫂,你彆客氣啊!我是借你的花獻你的佛了!”
遲溪馬上提議,“來點白酒嗎?”
我向她,調侃道,“你是真不怕事大,明知道我昨晚喝的上了頭,你還張羅!要不今天反正也不吃去,你陪大嫂喝點。”
遲溪呲牙笑的很愜意,著我說,“這不是有海鮮嗎?”
“那就打開一瓶茅台吧!”我指使著遲溪。
張雪娟馬上表態,“我可不來,你們喝你們的,哪有大清早就喝酒的!”
遲溪跑去酒櫃前拿出了一瓶茅台,一邊開蓋,一邊說,“這不是想給我姐透透嗎?”
“你可拉倒吧!一透就得把我透高。”我撇了她一眼,“本來我就困,大嫂在這你讓我睡覺?”
遲溪咯咯的笑,拿來杯子都道上,“少來點,彆掃興!”
我無奈的搖搖頭,拿過了一個杯子,對張雪娟也說了一句,“那就少來點!”
張雪娟到沒拒絕,但是卻沒喝。
遲溪挑了一隻大螃蟹,放到了張雪娟的麵前,“張姐姐,吃這個,這個大!”
我向她笑,“挑螃蟹不大小的好吧!”
張雪娟也笑,伸手遞給了我一個,“這個有黃!”
“你著沒,大嫂才是會吃螃蟹的!”我衝著遲溪說道,確實我是話裡有話。
我們的互動相當的輕鬆,廚娘又端出了好幾樣貝類,我趕緊招呼她也一起坐下來吃。
一來二去的,張雪娟終於放下了戒備,也端起酒來一起喝了起來。
我開心的與遲溪對視了一下,不動聲色的跟張雪娟聊著心裡話。
動情之處還掉了幾滴淚,這戲演的很上頭。
但是我沒上頭,張雪娟卻上頭了。
注:下午還有,補昨天的!給力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