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順著走廊躡手躡腳的向回走去。
我心裡總覺得,齊衍行帶我們來這麼遠的房間,絕對不是他說的理由。現在我對這個人是徹底的輕了。
他對厙慧,就是一種敷衍。不能分開的理由就是,厙慧人際關係處理的圓滑,人前氣場上的強大,美貌氣質並存的排麵,所有的一切,對他的仕途,都能夠帶來一種鞏固,而這種鞏固,無人能夠替代。
他自以為高高在上,就可以目空一切,哪怕是伴侶,也隻是他的道具。
走廊裡一個人都沒有,靜悄悄的,等我走回到那扇安全門的位置,眼睛搜尋了一下,令我驚奇的發現,我剛才到血跡的地方乾乾淨淨,什麼都沒有。
我狐疑的回頭了,從確定了一下,剛才到血跡的地方是不是這裡
沒錯呀!就是這裡。
我頓時納悶起來,我分明是的清清楚楚,確實是有一道很細小的一條血跡。為什麼會消失不見了呢?
很明顯的,這是有人處理了痕跡,就連那張紙巾都銷聲匿跡了,我感覺到我的頭發都豎了起來。
我扭頭了一眼關著駱琦的那間休息室,房門支著一個縫隙,樣子並沒關緊。
我輕輕的走過去,試著推了一下,門輕鬆的開大了一些,我一驚,心裡狂跳不已,我快速的縮回手,想離開。
但是,我轉念一想,剛才到的一幕,就是那道身影,會不會是從這裡出去的呢?
思及此,我大著膽子推開門,向內了一眼。
可就是這一眼,馬上令我一驚,駱琦剛剛躺著的地方空空如也,根本就沒人。
我一愣,趕緊走進去,房間空蕩蕩的,哪裡還有駱琦的影子,就連羅勝叫來的那個人也無影無蹤了。
我頓時驚呆,人呢?
那麼大一個大活人,這一會的功夫,怎麼就會消失了呢?
難道是羅勝命人將駱琦帶走了?可是什麼時候帶走的呢?我篤定,我剛才到血跡的時候她還在。
因為,我到那道身影之後,我就直奔這裡而來,根本就沒有到有人走過。
而且,當時我分明就聽到了安全通道內是有人說話的。
我思索著,難不成是齊衍行的事,他是故意引開我們,並告訴我們就在那裡等他,分明就是暗示我們不要動。
而他……我靠!
我正納悶狐疑的時候,就聽到一陣腳步聲極速向這裡走來,我出去已經來不及了,而且無論來人是誰,我都說不清我來這裡做什麼?尤其是駱琦已經不見了。
情急之下,我快速的擠進了沙發後麵的縫隙蹲了下去,幸虧沙發後背是有一道弧度的,我又太瘦,它很契合的包容了我,不然這樣的縫隙根本就擠不進去。
下一秒,我就聽到門被大力的推開,‘咣當’一聲,我嚇的一哆嗦。
這個角度我根本就不見來人是誰。
但是明顯的推門的力度有點大,那就說明是帶著怒氣的,那帶著怒氣來這裡的隻有一個人,那就是羅勝。
我猜測,應該是羅勝從醫院回來!
果然,我聽到了一聲怒罵,“草泥馬的,人呢?”
這一聲怒吼不是羅勝還有誰?
我又往裡縮了縮,生怕被到,然後趕緊將手機調成了靜音。我想了一下,點開了手機裡的錄音功能。
我聽到羅勝來回的走動著,下一秒,我聽到他大發雷霆的在打電話,簡直是暴跳如雷!
“我特麼的叫你著的人呢,草泥馬的!什麼?……我不管他是誰都不好使,馬格比的,想大事化小門都沒有,……你讓他來見我,給我個解釋!”
說完,羅勝就掛斷了電話,隨即就聽到‘哐’的一聲,大概是他在踹沙發,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著,“草泥馬的,這個時候還敢護著一個騷貨,……”
我連大氣都不喊出,屏住呼吸聽著羅勝暴跳如雷的大罵,聽話頭,這是在罵齊衍行,我有點狐疑,難到人是齊衍行挪出去的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