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沈括的話,我徹底沉默,一路我都沒開口。
我的腦袋飛速的旋轉著,究竟是張雪娟是沈丹梅的再版,還是這個沈丹梅是張雪娟的再版呢?
一路回到了交警隊,換回了我們的車,謝過了那位領導。
我們回到了金鼎觀瀾,此時已經進入了黎明前的黑暗時刻。四周靜悄悄的,院子裡的景觀燈已經全部關閉,異常寧靜。
我們三個都沒有困倦的意思,我這才著沈括開口,“這件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,太奇葩了!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!”
沈括也入定了一般,沉思著。
“查查這個沈丹梅吧!”我衝著沉默的沈括說道。
“得進去沈丹梅的房子裡查一下!”沈括淡淡的說了一句,“姐姐,你抓緊時間先休息一下吧!接下來的事情我來安排,那張截圖給我發過來,我找技術處理一下,究竟是不是仇美英。”
遲溪馬上行動,拿出手機將那個截圖發到了沈括的手上。
我像似自言自語的開口道,“我怎麼都沒想明白一個節點,我們發現了張雪娟,就出現了一個沈丹梅。如果遲溪到的真的是沈丹梅,而不是張雪娟。那麼又怎麼解釋,張雪娟確實不在家的事實,那截圖的圖片又怎麼解釋?”
沈括並沒接茬。
我繼續分析到,“這是聽南與張雪娟視頻時截圖下來的,張雪娟應該並未察覺。所以,她都不知道聽南會將這個圖片發給了我們。退一萬步,就算遲溪錯了人,確實有沈丹梅的存在。那我們是不是方向錯了,張雪娟此時在哪?”
“那要是就向我感覺的那樣,當時彆到我前麵的車,就是想阻止我跟蹤那部車,一切就解釋的通了!張雪娟成功脫身,換了沈丹梅!”遲溪順著我的思路往下想。
“不可能,如果剛剛脫身,那張雪娟就不會跟聽南視頻!”沈括說了一句。
“那就說明,兩者還是有關係。”我馬上精神了起來。
“這可不一定,張雪娟已經有把握脫身,為什麼不能跟聽南視頻?”遲溪提出了異議。
我馬上點頭向沈括,打斷他的思路,“張雪娟絕對有這麼淡定,她表麵是隻縮著頭的烏龜,實則就是一條毒蛇!從她成功的將竊聽器不動聲色的放進我的包裡,再不動聲色的取走,就說明,她不簡單。”
“那就將沈丹梅扒皮。”沈括很乾脆的說,“再查那部彆了你的車,是不是無辜吧!”
“我總有種預感,聽南截圖中的場景,就在餘!”我很肯定的說。
沈括有些懊惱的說,“姐姐,即便是那個截圖中的場景在餘,恐怕也……”
我心一楸,“你的意思是,她們會轉移?”
沈括向我,“那你覺得呢?”
“無論結果怎樣,我都要找到那處場景中的房子。”我有點不太淡定,固執的說。
“那我來想辦法吧!隻能暗中查著!我來安排人。”沈括向我,像似在承諾,“我一定會找到,你也彆氣餒。隻要有她們的消息就好!我們不能打草驚蛇!”
“總是說不能打草驚蛇,那我們就隻能一次次的,著孩子與我擦肩而過?”我有點激動。
沈括向我,耐心的解釋,“姐姐,不是眼睜睜的著錯過,而是不能讓她們在這件事情上驚了,那樣我們就更找不到她們的蹤跡了,我們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啊!如果逼緊了,她們要是破釜沉舟的想脫身,那就會滅口!”
我徹底無語,內心裡越來越恐懼。
“所以,我們目前隻能暗中調查!儘快確定她們還在青城,安全的將寶接回來。這才是上策!”沈括耐心的勸慰著我。
遲溪懊惱的拍了一下沙發扶手,“都怪我,是我打草驚蛇了!”
沈括向遲溪,然後對我們兩個說,“現在等於我們在明,她們再暗,監視我們是太容易點事。所以,我們必須得讓她們到,我們是若無其事的感覺。賭一下,賭那個彆你的車是我們多慮吧!”
“如果那樣,也許今晚的查車事件,就會真正的掩蓋過去,對吧!”遲溪向沈括說道,“那你說,會不會張雪娟沒動。”
“一切都是未知數。等調查的結果吧!你們抓緊事件休息,彆忘了,今晚的慶功宴。”沈括提醒我們,“那沒準就是個蛇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