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繼業說完就將電話掛斷。
我一下慌了,這孫子還沒有告訴我去哪找他,他就掛斷了電話,那我上哪找他呀?
我趕緊回撥過去卻是忙音。
“麻蛋!”我深吸一口氣在原地踱了兩步,讓自己冷靜。
他能在哪裡?我不能讓我爸有事。
我死死的攥著電話,思索著許繼業提醒我的話,‘時間不多了!’
我滿腦袋都是他嘴裡發出的那一聲……嘭!
爆炸?
來,他是想借著這次的活動搞事,畢竟這一次的宣傳力度太大了,一旦出事,所造成的影響,簡直是不堪設想的!
那他的目的呢?
而且,他隻想我去,那就說明他還是要跟我談條件的!
難不成他是衝著許府來的?他想要回許府,還是單一的想報複我們父女,還是另有目的,我不得而知。
我望著小巷入口,久久不見遲溪返回的身影,也不知道她找到了魏青川沒有?
按理說,魏青川沒有可能這個時候不在街上?
我了一下時間,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十分了,而焰火的時間是十一點五十分鐘。
沒有時間了!
我生怕手機響起我聽不到,趕緊將手機調成了震動,然後我決然的跑出了小巷。
我不能坐以待斃,既然許繼業他們都在這裡晃了這麼久了,那就說明他們早就做了準備。
許繼業說的每句話都不能忽略,這些亡命徒什麼事情都能乾的出來,我不能拿我爸的性命跟他們賭。
我抬腿就向許府跑去。
既然他心心念念的惦記著許府,那許府就一定是焦點。
不然他不會在這個當口捋走我爸,他一直對我爸收走了他們的許府而耿耿於懷,這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!
可是有一點我一直都沒有想明白,我們一直有人在許府啊?
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問題,檢修電路完成後,為了不影響前院的參觀,魏青川他們早就挪到了許府後院的許府院。
而我早就聽周海珍說過,劇組的臨時辦公室放在了陸宅。
其它的劇組人員,都在古街西口的鹿鳴春酒店下榻。
那就說明,許府沒準就真的成為了他們的目標。
眼著要到許府了,我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的起來,嚇了我一跳,我趕緊向屏幕,是遲溪。
我趕緊接起來,直接對遲溪說了一句,“我馬上到許府!”
遲溪應了一句,“我也馬上到!”
今天的許府是不對外開放的,剛才領導們參觀過後,就閉了大門,我從側門進入的時候,裡麵靜悄悄的,隻亮著幽暗的指示燈!
我快速的跑進主宅,裡裡外外連個人影都沒有,莫名的,我感覺到今天的許府特彆的陰森。讓我感覺後背發涼!
我沒敢多做停留,從另一側的小門穿越竹林,越過荷塘,直奔後麵的院。
那裡的人員都聚精會神的盯著監控,著一連串的屏幕,觀察著各處的狀況。
我並沒有到魏青川的身影。
心急如焚的我,進入就抓住一個小夥子,開口就問,“魏……不榮總呢?他在哪?”
“去開會了沒回來!”他似乎認識我,笑著問我,“盧姐,你找他有事?”
“對,我找他有急事,你想辦法幫我聯係他!越快越好!”我很嚴肅的對他說道。
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急切,趕緊那起電話撥了出去!
我趕緊對他喊道,“想彆的方法,電話我已經打過了,無人接聽!”
“我們也隻有電話。”他向我麵露難色。
我頓時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!
剛好遲溪也跑進來,她本能的掃了一眼室內!
就在這時,我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,我一哆嗦,馬上向屏幕,屏幕上閃動著爸爸。
我的心一下懸了起來,趕緊接起來,裡麵再次傳來詭異嘶啞的笑聲,“寶貝……時間不多嘍!……澎!哈哈哈,漫天綻放的煙花,就是一種祭奠!你要是再找不到我,就隻能焰火了!”
“你在哪,我說了我可以來見你,你告訴我你在哪?”我怒火中燒,對著電話裡喊了一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