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終還是嘟囔了一句,“哪有她那樣的,她親媽她不一眼,卻跟那個賤貨打成了一片。真特麼的是打斷骨頭連著筋!”

“你這話就說到點子上了,畢竟是一個爸爸的!”我開口道,“上次我去羅勝家,到那孩子在那個家裡不容易。羅勝的那個兒子被慣的無法無天。羅茵明顯的一點都沒有地位。但是我總有中感覺,羅茵不是表麵那麼簡單,那麼混不令!”

楊冰倩聽了我的話,反駁到,“那你說她為什麼還要留在那個家裡,一個親人都沒有,一點都得不到,你說她不是活該嗎?”

厙慧無奈的笑,“你你,又來了!我提醒你,下次在你姐的麵前,你收斂著點,彆什麼話拿過來就說。她媽出事的時候她還小,然後就被送走了,那麼小的孩子,一定不容易。”

“照顧她的還換了一個有一個。”我補充道,“她能這樣已經很不易了。這麼多年,沒有母親的陪伴,甚至連都沒到,不親也無可厚非。那次從羅家出來,我跟遲溪都想不通,她為什麼還要留在那。”

我本想將羅茵單獨找過我,還說了那些話的事情說出來,但是話到嘴邊,我又咽了回去,畢竟我還不真正的了解羅茵的真實想法,不好太誘導了楊冰倩的思維。

她們之間的夙願,還是她們自己解決的比較好。作為朋,隻能助力,不能亂講。

厙慧開口到,“羅勝的這個兒子我見過一次,那小子純被慣壞了!”

這句話顯然楊冰倩特彆聽,“畜生能養出什麼好玩意?羅勝這兩口隻,一個是陰,一個是損,你說吧,他們要是能教育出像樣的玩意,我楊字倒過來寫!”

我笑,便將上次羅小獸被遲溪教育了的事跟她們兩個說了一遍,她們兩個連連誇讚遲溪。

“這可真是解氣!”楊冰倩捶著自己的腰,依舊還在笑。

厙慧著她,“等回去青城了,你挑個時間,我帶你去中醫,調理一下就好了!”

楊冰倩笑,調侃了我一句,“你可彆提中醫了,一提中醫我就想到妮子被下藥的這個梗,我都害怕喝中藥了!”

她的這話一出口,我們幾個全都笑了。

我捂了一下臉說道,“這話說的,你不是給我樹敵嗎?誰說中藥就好下藥了?給我下的可是化學的製劑!你可彆一竿子打死一船人,我都成反麵教材了!”

我們又鬨了一會,我才催促她們趕緊下樓吃點東西。

我率先站了起來,對她們兩個說,“吃過了飯,我們再去外麵轉轉,小少爺就交給薑嫂吧。讓你家阿姨也出去轉轉,彆讓人家白來。你放心吧,薑嫂和楊嫂孩子,還是很靠譜的!”

楊冰倩的保姆一聽我這樣說,笑著向我馬上說到,“沒事的,我孩子,太太你就安心出去好好玩玩好了!”

楊冰倩一聽她這樣說,就知道她是在客氣,想都不想開口就來,“你拉倒吧!你可彆口是心非的了,我就不信你不想去外麵散散心?我們可說好了啊,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,你要是真不去,我可就不客氣了!”

楊冰倩的這話,等於一下就把那個保姆給揭穿了,她心虛的著我們,然後又對楊冰倩訕訕的笑道,“……那那,我不是怕小少爺鬨嗎!”

“唉,你要這麼說我還聽點兒。”楊冰倩一下笑,著自家保姆說道,“在家的時候我就告訴你,不用跟我們這麼客氣,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,就怎麼做,彆整那虛頭巴腦的事兒。

讓你玩兒你就痛痛快快的玩兒,不然還以為我苛責你。你沒見人家羅丹妮都開口安排好了嗎。我要是不讓你去的話,那估計她也不能乾啊!她可是東道主,豪橫著呢!”

楊冰倩這張嘴啊,是真的挺刻薄的,這是我們早就習慣了她的風格,不然真的有些讓人不悅。

這也是楊冰倩在圈子的人緣並不好的因素,她要是不喜的人,那你千萬不要往她的身邊湊。真的容易打臉,而且是那種說不定哪句話就會被她打臉的節奏。

她是真的不管你臉上會不會掛得住。

大家聽了她的話,又都開心的笑,要不怎麼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呢!

更可況,我們這都好幾個女人了,就差一點都要上房揭瓦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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