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都埋頭沉思著,然後同時抬起頭,我們兩個對視了一下,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,“張雪娟?”
話一出口,我們兩個都釘在了原地,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。
“那天吃飯的時候,我隨手就將包放在了頂頭的椅子上,難道是那次?”我著遲溪喃喃的說道。
遲溪也著我,“而那天,我的注意力都在與聽南溝通上,就沒太注意她的小動作。”
“她當時將開啟的酒瓶就放在了包的旁邊,偶爾會拿起來倒酒!”我依舊繼續往下說著,越說越覺得細節對上了。
遲溪馬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機,直接撥了出去。
那邊很快就傳來了魏青川的聲音,“你說!”
“老大,有情況!姐姐找到了消息泄出去的焦點了!”遲溪急切的說道。
“帶上東西到許府來!”對麵的魏青川命令的語氣。
遲溪掛斷電話,我們對視了一下,我趕緊說,“我換下衣服!”
我趕緊返身回到樓上,套了一件t恤,一條長褲,拿起那隻口紅死死的攥在手裡,跟遲溪快步的出了宅子直奔許府。
此時已經是午夜,老街上的燈都已經熄滅,隻留下特色的街燈還映照著這條老街,顯得異常的神秘。
我與遲溪快步的走到了許府,有人等在那裡為我們開了側門。我們兩個趕緊進了許府大院。
我的手裡跟有一枚定時炸彈一般,連大氣都不敢出。
一路上我都在想這個問題,我不太敢相信,這一切會跟張雪娟有關聯。
但人就是這樣,一旦找到了切入的節點,腦回路就向開閘了一般,很多以往的記憶就都湧了出來。
就像此時的我一樣,滿腦袋都是張雪娟跟我接觸上的這段時期以來,她的異常反應。
可那些都不至於讓她能有這個操作,能有這個能耐。
不過,我實在是找不出推翻這是她的行為的其它證據。
回青城的這段時間,我見的人是有數的。
而且,去羅勝家的時候,那天為了配我當時穿的那身套裝,我拿的根本就不是這隻包。
魏青川的人已經搬到了許府的院辦公了,那裡距離正廳稍微偏遠來了一些。
我明白這樣安排的合理性,那裡的大廳很打,還有很多單獨的房間,他們都沒日沒夜的工作,需要隨時有地方休息。院確實更合適他們,而且更隱蔽一些。
一進院的大門,我就到魏青川正在天井中來回的漫步。
見我們快步走進來,馬上迎了上來,但是並沒有開口。
我向他伸出手去,他拿過那隻口紅,擰開底部倒出了東西,仔細的翻了一下那隻小東西,然後抬手示意了一個部下,講東西拿了過去。
等那人去了一個獨立的房間,他才向我,開口到,“太及時了?”
“是張雪娟放的!”我很肯定的說道。
然後我將整個過程跟魏青川還原了一下。
魏青川點頭,“這就是帶你去尼姑庵的原因,在沒確定前,隻能繼續迷惑對方!”
“但是我沒想到會是張雪娟,這太恐怖了,我都忘不敢想象,要是發現晚了會怎樣?”我向魏青川心有餘悸的說,“這太懸了!”
“你很警覺,很讓我刮目相!”魏青川很欣慰的向我。
“多虧你的提示!”我笑笑。
“什麼提示?”魏青川不解的追問。
我撇了他一眼,如實的說道,“發生了這件事,錯愕的同時,我首先想到的是那兩名當時在場的部下。但你說他們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很可靠。
那就隻能是我與胡奎!可是胡奎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我們的視線,沒有機會,而且他當時的情緒狀態,還有他的目的,都不可能是他!不然他不會交代那個地址!”
魏青川很肯定的點頭,很顯然,我的推理正確。
“那就隻有我了!”
“你真的很機敏,這段時間幫我們找到了很多線索!妮子,你真的潛質很好!”
魏青川的誇讚讓我有些不好意思,但我馬上就來了一個得寸進尺,著他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,開口提出了一個條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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