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得到了指令,那還客氣啥,把手裡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拍,一下要起來,還真是手下沒留情,回手就是一巴掌摑在了娜淑影的臉上。

娜淑影即便是有防備,卻沒想到那女人出手太快。

而且身高上吃了虧,平時她都踩著恨天高,現在在家裡,就趿拉著拖鞋,自然露了怯,真實身高縮水。而那女人腳上高跟鞋將她墊的極高,角度正好。

隻見娜淑影一聲嬌嗔,被打了一個趔趄,睡衣腰間的帶子一下就鬆了下來。

我一驚,捂住嘴巴,與遲溪異口同聲的叫了一聲,“……我靠!”

娜淑影睡衣一散,裡麵竟然是真空的,來她在家這是一級睡眠啊!

裡麵竟然白花花的啥也沒有。

就連打她的女人都懵逼了,著娜淑影一臉的傻逼表情。相信她今天是遇到了師傅了!

遲溪氣憤的罵到,“這可是真讓我開眼了,無恥又無敵啊!”

我附和了一聲,“真放的開!開眼了!”

遲溪指著畫麵說,“你著沒,她就是個沒羞沒臊的,沒準就是故意的!你她的表現,你!”

可不是嗎,娜淑影驚叫的聲音挺大,卻沒急著掩蓋自己,真是應了那句話,你不尷尬我就絕對不尷尬。

她退了一步站穩之後,就明晃晃的著鄧佳哲控訴,“鄧佳哲,你憑什麼這樣對我?你對我不敬也就罷了,我不惱,你憑什麼找來這個騷貨到家裡對我挑釁!”

鄧佳哲也不尷尬也不回避,盯著娜淑影白花花的身影,竟然還上下的打量了一番。

才不緊不慢的冷哼一聲,“憑什麼,就憑你這樣賣弄風騷唄!”

鄧建業一眼前的情景,馬上顛顛的跑過去,趕緊拉著睡衣遮蓋著娜淑影的身體。

可娜淑影卻一把將鄧建業推開,“你彆碰我,你沒見他欺負我嗎?”

她這樣猛然的推開鄧建業,還往後退了一步,身上剛被鄧建業攏上的衣服又打開了,毫不知恥。

我無語的向遲溪,指著畫麵,不屑的譏諷了一句,“你說的對,樣子,她還真的是有意的。”

“我說的就沒錯,你她那副表情,哪是不好意的感覺啊?她到是挺享受的,涼快吧!”遲溪調侃到。

我尷尬的捂了下臉,“這主是真的瘋魔了!”

遲溪一撇嘴,“這樣的人多豁的出去啊,她還管什麼兒子爹的,雄性就成,再說鄧佳哲可比他爹年輕有活力多了!”

我瞪了遲溪一眼,“彆什麼都說啊!沒臊的!”

遲溪不屑一顧的說,“你她呀!明擺著這是故意的,應該是有意勾搭鄧佳哲呢!她都能這樣做了,我說說還不行?”

鄧建業穩住了腳,又撲過去,抱住娜淑影急切的說,“你先進屋,進屋!”

娜淑影指著那個女的喊到,“你就讓她白白的打我?鄧佳哲,你是個什麼東西!”

鄧佳哲隻是著她笑,那笑容真是下足了迷藥。

眼見著娜淑影真的有點呆滯,戰鬥力明顯的下降。

連我都出來了,她根本就不在狀態。

“我什麼東西?你想知道?”鄧佳哲挑眉明顯的挑逗了一下。

娜淑影竟然沒了下句話,被鄧建業連抱在推的整進了屋。

娜淑影還在掙紮,叫喊著,“你推我做什麼,是我想吃海鮮的!”

鄧佳哲笑的極為邪肆,挑眉著娜淑影,開口道,“一起來呀?”

這句話怎麼聽都有點不太正常,什麼叫‘一起來呀?’是一起吃海鮮,還是一起……是真的聽有曖昧意味,讓人遐想。

他帶來的女人重坐下來,大快朵頤的吃著桌上的東西!這會也不裝了,完全放開了,吃相相當的難。

鄧建業將娜淑影塞進屋裡,反身關上門就指著鄧佳哲破口大罵,那話簡直難以入耳。

鄧佳哲也不嫌惡心,坐在那哢哢的掰著螃蟹,吃的那叫一個歡實,兩個人的小酒喝的也帶勁!

眼著好好的一桌子菜,就要喂了狗,鄧建業一怒,上前一把將桌子給掀了,‘哐當’一聲巨響後,室內暫時恢複了平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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