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聽南回去時,離家很遠的地方她就下了車,戀戀不舍的對我揮了揮手,我示意她快些回去。
她一步三回頭的著我們,走出很遠了,還回頭了一下。
直到她拐過了街角,我才讓遲溪開車離開。
車上遲溪說,“姐姐,這信息量可太大了!來鄧佳明真的要搞事!”
我心情也很沉重,自嘲的笑了一下,“我這是跟鄧家過不去了,前世也不是有多大的冤仇,都追到了這一世沒完沒了了,哪一個都要對我刀刀見血。”
遲溪也笑著吐槽,“花錢買了一堆的深仇大恨!也真是夠奇葩的!那現在我們怎麼辦,要不要回去蘇城?”
“回去再說吧!”
“我們老大說,那兩個東西先不動,但已經通知老爺子和許府裡的人了,確實找到了東西,來小丫頭沒說謊!”遲溪對我說了魏青川的意思。
我有點憂心忡忡的說,“現在我都不敢保證,他們都聽到了什麼?我去……這要是聽南不說,那可就壞了!真是後怕呀!多虧我們到了聽南!”
“姐姐,你的善良感天動地啊!”遲溪愜意的一笑,“就是老天幫助!該然他鄧佳明難成事!”
“來,他跟這個許繼業要狼狽為奸了。”
我們快速的回到金鼎觀瀾,他們都在,我一進去,遲溪就直奔沈括,“二個事!一個是這個電話號,趕緊查,這是張雪娟可以委托辦事的電話,絕對是個關鍵人物。”
遲溪說罷,就在茶幾上拿了隻,寫了一個電話號碼遞給沈括。
我知道是剛才聽南說的那個電話號碼。
“還一個事!就是……”
沈括馬上叫停,“s!你總得讓我聽聽來龍去脈吧?這麼心急呢?”
我倆都笑,就一五一十的一點細節都沒漏掉的,跟他們說了剛才的情況。
然後,我直接對沈括說,“你得幫我查查,原來張雪娟說的那家特藥的情況,張雪娟說謊說給他們送藥,但聽南說不是那麼回事,我感覺張雪娟肯定熟悉他們那裡!”
魏青川也說,“還真的忽略了張雪娟這個人,但孩子說到手術,就有點意思了!”
“這個確實有點反常,一個烏龜一樣總是縮起脖子的人,會有能力賺成兜子的錢,我是有點意外的。”我表明我的想法。
“對呀!”遲溪附和著。
“當然了,悶頭發大財的人也不是沒有,但不像張雪娟的人設!還有,你說她跟鄧佳明會不會有聯係呢?
不然那天聽南丟的時候,說辭怎麼會那麼一致,難道真的是巧合?但她總不會著外人欺負自己的孩子吧?這又不符合邏輯!”我自顧自的說著。
“這個到不難解釋,特定的環境下,最有效的方法沒有更多,隻有唯一!”
魏青川的這種解釋我也接受,畢竟現在沒有更好的解釋方式。
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,“師哥,你為什麼不讓動那個竊聽器?”
“目前還不能動,他們的意圖還沒搞明白,就還有用!他不是想知道我們要做什麼嗎?那就讓他們知道!”
“你的意思是利用這個傳遞信息!”我一下就明白了魏青川的意思,他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!
魏青川勾起嘴角一笑。
我們正在說話,沒想到周海珍大步走進來,我一愣,這家夥又回來了?不是說要在蘇城多呆些日子的嗎?這怎麼又飛回來了。
她一到我在,馬上一溜小跑的跑過來,“我說妮妮,聽說你入住這裡了,我趕緊打飛機就跑回來了!”
這話聽著,她是知道這裡的。
沈括斜睨了她一眼,調侃到,“打飛機也是這麼用的?你能不能不要信口開河,滿嘴跑火車?你總這樣張嘴就來,會成笑話的!”
周海珍瞬間臉紅,“你說什麼呢?能不能留點口德?”
說完她還偷瞄了一眼魏青川,畢竟還有其他男人在。
我沒憋住笑了一下,當即也臉紅了起來。
為了掩飾尷尬,我趕緊拿出電話將許繼業的照片遞給她,“彆扯淡了,說正事,正好你來了,你下這個人是誰?”
她接過我的手機,了一眼就說,“這有什麼的,這不就是許繼業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