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到他問我的話感到無比的無語,他做出了那些罄竹難的惡行,竟然還有理由坦然的問我為什麼?

無恥都到了無敵的地步。

我依舊淡然無波的著他,不是不想說,是真的無話可說。

他著我振振有詞的說道,“從我追你的那天起,你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,藐視我的存在,無視我對你所做的一切!

其實你從來就沒有真正的過我,我隻不過是你想體現高傲的工具,你不斷的對我跟我的家人施舍,借此來體現你的與眾不同,好讓所有人都欣賞你,膜拜你,臣服你,聽從你的安排,好體現你的尊貴,與對一切的無所謂!”

他說的很亢奮,活靈活現的,像個演說家。

我都懷疑,何時起,他的口才這麼好了,隻可惜,講的都是歪理。

不,也許這是他的氣憤!

那副嘴臉真是醜陋至極,讓我不忍直視。

真是可惜了這副皮囊!

他突然邪肆的一笑,向我,神秘兮兮的說到,“所以我才試了試,挑戰你藏匿起來的傲嬌。果然,你露出了你真實的一麵,你溫順恬靜的外表不見了,也開始咬人了!”

我著他陰暗,邪惡,又卑微的表情,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,來我們之間的代溝從來都是存在的,從一開始就存在。

他才是他口中的那個隱藏起了邪惡,扮演溫文爾雅的那個。

人的偏見像一座大山,隻有改變這種偏見,才能真正的去正確的思考問題。

就像此時的鄧佳哲,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確的思考過問題,因為他骨子裡就帶著一種偏見。

可能,他遇到了我,本質上就是錯位的。

他本就屬於他原來的位置,才能有機會麵對不同的女人們,讓他能夠像影帝一般,與她們展示不同的臆想中的虛假一麵。

讓那些女人們一邊享受著他的服務,從而認識他,崇拜他,臣服他,甘心情願的與他上床,演繹綺麗的感情,然後在順理成章的換下一位。

是我,是我帶他偏離了他的軌道,不但把他拽回了充滿了正能量的陽光下,還帶給了他一直想得,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得到的空間,擁有財富的空間。

這種角色的轉換太快了,快到他完全被突如其來的環境嚇呆了,驚到了,忘形了。可是卻被我約束著,桎梏著,捆綁著。以至於讓他產生了急於逃離我的想法。

真的是可悲至極。

但是,回不去了!即便是他想再回到他原來的世界,都回不去了!

因為那時的他是畜生,現在是獸。

鄧佳哲見我一直著他,根本就不參與他的話題,有些惱羞成怒。

“盧丹妮,讓我說對了吧?”他又倒了一杯酒,一口灌了下去。

我知道,時機到了,讓他再喝,就沒辦法辦正經事了。

“真是鬥米恩升米仇。”我淡淡的吐出了幾個字。

“這就是你的理解?都沒錯!十年的婚姻你沒有一天不背叛,為了得到你永遠得不到的一切,你還真的是委屈了,讓你臣服了那麼久!”我的態度毫無波瀾。

“對!哈哈哈,你就不生氣嗎?”鄧佳哲大言不慚的著我,歇斯底裡的笑著,“你很了解我,你說的對,我沒有一天不是背叛你的,我睡的女人遍地都是!

隨隨便便的往人群裡甩一串鑰匙,都能砸到幾個!哈哈哈,但凡來找我做過頭發的,隻要我上眼的,我就都睡了!沒有一個可以逃出我的掌心!你得住嗎?”

他笑的很猖狂,然後走向我,俯下身來著我的臉,一臉得意的說,“包括你!”

我風輕雲淡的盯著他的臉,眼前晃動的就是一坨還冒著熱氣的屎。

“怎麼?生氣了?”他見我一直都不喜不怒的著他,有些不解,“隻不過,不得不承認,你跟哪些女人不太一樣,太難搞到手。”

他煞有介事的搖搖頭,“不但漂亮出眾,還多金!難免高傲的跟公主一樣!那時,我真的是絞儘腦汁,每天都在想,怎麼才能令你臣服。讓我壓在身下,狠狠的辦了你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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