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這樣說不公平吧?盧伯年對吉祥的貢獻,還是功不可沒的。彆忘了,當初他召集大家的時候,這裡頻臨倒閉,破敗不堪,臭不可聞,到處跑著碩大的老鼠。要不是他引來了大股的資金注入,又請來了榮禦技術入股,我們再有幣子又能怎樣?”

顯然這個人是站隊清晰的,應該是我爸的鐵杆。

我爸聽了他這番話,笑了笑,依舊很淡定。

我聽到那人繼續說,“我們大家可都是土豹子出身,想當年的一夜暴富的那點錢,要沒有老盧,恐怕早就禍害沒了!你們彆跟我說不會的,你們自己想想,我們哪個是懂經營做大事的?

人吧,我覺得還是得知足常樂!現在每年躺著也有分紅,數目都比當年入股時的那點玩意兒翻了不知多少倍,還不用出力,知足吧!”顯然,這個聲音又是那個於總的。

“哈……於忠義,你倒是知足,那你年底彆再伸手了!來個高風亮節!”

有人起哄。

於忠義氣憤的罵了一句,“你說的是人話嗎?”

“怎麼不是人話了?誰投資不是想賺錢?怎麼,分了點錢,你就得對他感恩戴德了?那將來你將他接家去養好了。正好他閨女遠嫁,你正好有機會好好的孝敬他!”說完,這個聲音就邪肆的笑了起來。

我被氣的不輕,但掃了一眼我爸,卻發現,他不氣不惱,聽的津津有味的。

榮禦對我做了一個‘噓’的動作,又指指耳朵,悄聲說,“再聽會!”

裡麵傳來‘啪’的一聲。

來是有人急眼了。

“你放屁!”於忠義大吼了一聲,“王長鑫,你就是個敗類,攪屎棍子!你除了當初投的那點玩意,你對吉祥還有什麼貢獻?反倒是一分錢你就跳腳嫌少?”

“我貢獻是不多,但是當初他盧伯年沒了我這,也不行事!怎麼,現在不上了?哈……晚了!我投的多少,他也得給我分!少一分都不行!”說話的還是王長鑫。

可見這個人絕對是個無恥之徒。

“好了!彆特碼的窩裡反了。時間差不多了!彆忘了我們今天的目的!”康總製止了一句,又開始做合適老。

有人也附和著,“說的對,今天的最終目的,就是讓榮禦馬上投產!”

“你是不是沒聽明白我的話?”康總的語氣有點不悅,衝著剛才說話的人逼問了一句。

“我覺得,讓老盧出局,不太可能!還是讓榮禦投產有勝算!”那人狡辯。

“你他媽的真是軸!”康總罵了一句,“我就告訴你,盧伯年不踢出去,我們就沒有出頭之日。”

“不是還有那個大股東嗎?盧伯年隻不過是授權讓他管理,再說了,那個大股東委托榮禦協助老盧管理,這……”

“那又怎樣?我告訴你們,確實,想按榮禦的腦袋不容易,畢竟他身後是大財團的背景,而且他的技術入股不得不說太牛逼,我們沒辦法?但是盧伯年有什麼?熱情……”康總的聲音裡都是不屑。

會議室裡傳來了一片笑聲。

“那要說熱情我也有啊?我可以接替他管理,絕對毫不遜色!他那麼大年紀了,還嘔心瀝血的為大家操勞,不合適吧?於情於理,他都該退休了!”

“可是……康總,你有把握讓盧伯年心服口服的告老還鄉,退居二線嗎?”

“哈……我要是沒有這個準備,也不敢說這樣的話,他有十大罪狀攥在我的手上,到時候大家站好了隊就好。我承諾,我康軍接手管理權,一定提高2個點給大家分紅!”

榮禦冷嗤了一聲,對我們一歪頭,大步的走過去,伸手猛的推開了會議室的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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