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行,才想起我來!”她的語氣有些不悅。
“我忙了一天,才緩口氣!能給你打個電話很不錯了。彆不知足!”我理直氣壯的說,然後問,“說說吧,你今天都乾啥了?”
“睡了一天的覺,晚上這會,跟你們家的孩子們耍了一會!”周海珍懶洋洋的說,“我可是度假!”
我冷哼一聲,“哼……睡了一天的覺,還敷麵膜,怎麼?老了!”
“你以為呢?睡覺很消耗體力的,你知道嗎?”她振振有詞的說道,“這都比去年老了,我得防患於未然。彆再比前年老了!”
這說辭,我差點掛電話,直接掀她老底,“你這危機感爆棚,有情況了吧?”
“胡說!”她張嘴懟了我一句,反正我也不到她臉上的表情。
“明天沈括回青城,你回嗎?”我一本正經的胡說道,試探了她一下。
果然,她馬上一驚,張大嘴巴‘啊’了一聲追問,“誰說的?”
“我說還沒說完呢,你急什麼啊?”我盯著她貼著麵膜的臉,整的跟真事似的,“他沒跟你請示一聲?”
“沒有啊?他說要呆幾天的!”周海珍滿是狐疑的說道。
我差點笑場露餡,強憋著不笑,繼續試探,“晚上我們一起吃的飯!”
“啊……”她又是一聲驚呼,“他說他忙的!他幾個意思?”
我在心裡腹誹,我去,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了,盯的挺緊啊!
“什麼他幾個意思?”我故意追問,“怎麼沈括的行程是你定的?”
“你少扯!”她沒好氣的說,“我懶得理他,我認識他誰呀?”
“行,屬鴨子的,嘴夠硬!”我刺激她,“你是真不認識他呀!既然不認識他,還安排人家的行程?人家跟誰吃飯,跟你有毛關係呀?
再說了,百年也不休假,一聽到人家來蘇城,就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休假,你病的不輕啊?我明天我得帶你去醫院了!”
周海珍一聽到我說這話,馬上不願意了,吼到,“盧丹妮,我你是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,你一有精力就知道禍害我了!你說的都是人話嗎?啊?我硬什麼硬了?”
她一把撕掉了臉上的麵膜也不裝了,一臉的義憤填膺的著屏幕中的我,反唇相譏。
“你還真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,渣男還沒甩立整呢,後屁股就一大把的追求者你怎麼不說呢?”她赤裸裸的控訴我。
這句話頓時將我揶揄的直瞪眼,這是真急眼了,什麼有勁說什麼!
她還沒解氣,繼續說,“我都快成了老古董了,你不幫幫忙也就算了,還陰陽怪氣的,你以後彆說我是你閨蜜了,虧我這麼多年追隨你,我容易嗎我?”
我趕緊起哄,“不容易!”
“你少來,要不是為了你,我能認識他?我認識他誰呀我?他跟誰吃飯跟誰吃飯。確實是,關我屁事?”
我實在是沒忍住,還是笑場,她馬上翻臉,“笑個屁呀!你笑!”
“我笑你這是認真了唄?一聽人家吃個飯就急這樣?我確實是他吃的飯,而且還是我定的,因為他確實忙,都忙冒煙了,一群人在那廢寢忘食的,我就給他們定的餐。”我解釋的話硬說,但是已經出來了,這貨對沈括是真動心了。
“我……他……”她也察覺自己露餡了,想解釋卻無從下口。
“我什麼呀我?”我打擊她,“休假就有個休假的樣!操什麼閒心!還說我不幫你,我怎麼幫?一說到這個事兒上你就捂著,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是的,至於嗎?不想讓我知道,我還幫什麼幫?”
我得理不饒人,繼續聲討,“我原來是聽誰一直叫喚著了,不是不婚的嗎?一提這事就裝的跟沒事人似的,這也不是你性格啊?喜歡就上,這是你的信條,怎麼現在跟腦殘了一樣,失去自我了這是?”
被我一頓損,對麵那個的囂張氣焰頓時滅火了,一臉的生無可戀,在床上折騰著,連連哀歎。
我一瞅這情況,有點不對啊?這是被刺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