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覺這個時候,我要是再說點什麼就太不厚道了。
就當是鄧耀祖顯靈了吧,這也無可厚非,馮青對那孩子的態度,我是真的不敢恭維,懲罰她一下都算便宜她了!
我調侃了一句,“這孩子真是有仇必報啊!”
遲溪不怕事大的說,“不會是鄧耀祖嫌自己走的太孤單,想把他無比的奶奶帶去陪他吧!”
我不厚道的一笑而過,沒接茬!
我們沉默了好半天,突然遲溪著我,說道,“姐姐,你說明天的行程會不會改期?我老太太這下可是燒的夠嗆,鄧佳峰跑了,鄧佳哲能放下他媽不管嗎?”
我沉思了片刻,冷哼一聲說道,“以我對鄧家人的了解,這件事他們是絕對不會讓我知曉的。所以說,鄧佳哲明天的行程應該不會改變。
再說了,鄧佳哲已經等的迫不及待了,恨不得馬上就跟我爸接洽了,這樣好的機會,他不會錯過的!”
我說的很篤定,一說到這裡,我才想起來,還沒跟我爸通氣呢!
“哎呀……我得給我爸打個電話通報一聲了!”說完,我拿起電話直接給我爸撥了過去。
電話響了幾聲,對麵並沒有接。
我放下電話有點納悶,這是在忙什麼?連我電話都不接了!
我將手中的電話放下向遲溪,她還在那意猶未儘的笑著。
她見我並沒講電話,就對我說,“太過癮了,我從來都沒見識過這樣的事,會有人燒紙卻把自己給點了的,可真是奇葩中的奇葩呀!你要說這不是鄧耀祖陰魂不散報複她?跟誰說誰信呐?都快成了聊齋誌異了!哈哈哈!”
我著遲溪笑成那個樣子,忍不住提醒到,“你行了啊,還是厚道點兒吧,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,我估計老太太被燒的挺重。”
遲溪收了收笑容對我說,“老太太的衣服一定不是棉的,要是化纖的就更糟了,那個衣服燃燒之後貼在皮膚上……哎呀!”
她撫摸著自己的手臂打了一個寒蟬,“簡直不敢想像啊!這個意外確實讓我感覺挺無語的。”
她這一說,我也有點毛骨悚然,突然就感覺到渾身的肉都疼。
就對遲溪說,“剛才從視頻裡,馮青的情緒好像就算高。也不知道是她不願意去祭奠,還是孫子沒了,她心痛的有點麻木不仁了。”
“這會也該讓她痛一痛了!作孽太多,老天饒過誰?”遲溪一點都不憐惜,還提醒著我,“姐姐,你彆心軟啊!想想她對你做的那麼事?再說了,這又不是你造成的,你心軟什麼呀?彆爛好人!”
“你們怎麼都一個口徑的啊!周海珍就來是提醒我,你來了你也嘮叨我!”我吐槽。
“那就說明,大眾的觀點是一致的!鄧家這一夥人,真是壞到骨子裡去了!”遲溪越說表情越是嚴肅,“有些時候,不是不報,是時候未到!”
我也一聲歎息。
遲溪坐過來,麵對著我,很鄭重的說,“我就不明白了,鄧佳哲究竟是什麼腦回路?他特麼的前世燒高香,這一世娶到了你這樣的好媳婦,要顏有顏,要礦有礦,簡直都要富可敵國了都!”
“哪有那麼誇張!”我嘿然一笑。
“我哪有誇張?”她攤開手,繼續說,“一條百年的老街,還有啊……那啥……還有丹楓集團,還不富可敵國?多少人你都是望塵莫及啊?”
我笑,沒再反駁。
“你說他老老實實的守在你的身邊,帶著孩子們一心一意的美美的過好小日子,他還想要什麼啊?退一萬步來講,你是家中獨女,有朝一日,什麼不是他的呀?他也太著急了吧?”遲溪說道這裡簡直是義憤填膺。
我拍拍她的手臂,安慰她,“莫氣!”
“不氣?能不氣嗎?他還四處沾花惹草的到處留情,真特麼的是第三條腿想事的,就不是個東西!也真如你說的,無福之人進不了有福之地。要我說,他絕壁是腦袋穿刺了!要不就驢踢了!”
我無奈的苦笑一下,向她問,“你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