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本正經的著馮青,“媽,得出,你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!我來真的是想告訴你們耀祖的事情的!”

馮青一臉的困惑,審視著我的臉,似乎在分析我話裡的真假,不悅的說,“你究竟想說什麼?”

“媽,耀祖沒了!你最喜歡的孫子死了!”

馮青的眼眸猛的一縮,噌一下站起來,惡狠狠的著我,開口就罵,“你放屁,你會不會說人話?你才死了呢!”

一邊的鄧建業也瞠目結舌的向我,眼裡透出震驚。

我表情悲哀,眼圈一紅,“我剛從公安那回來,遺體已經被找到了!警察說是被人推進了下水井,而且嫌疑人已經確定了。”

我說的很具體,沒有一點隱瞞,隻是沒說嫌疑人是誰。

“不可能,盧丹妮,你特麼的就沒安好心,少胡說道,你也太惡毒了,竟然敢詛咒一個孩子?你還是人嗎?”

馮青暴跳如雷的跳起來,抬手就要來打我!

遲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風輕雲淡的向她說,“發什麼瘋?現在著急了?你們當初拿他做擋箭牌的時候,就沒想想,會有這個結果?”

遲溪就是聰明,她接過了我的話茬,有些我不方便說的話,她說起來,簡直不要太合理。

馮青像隻母老虎一般,使著蠻力使勁的想掙脫遲溪鉗住的手,可是卻怎麼都掙不脫。

“盧丹妮,你這個賤人,你竟然帶人到我家裡來行凶,你不得好死!”馮青見掙不脫自己的手,衝著我怒聲開罵。

我坐在那紋絲沒動,淡淡的喚了一聲,“遲溪!”

遲溪聽到我叫她,就知道我的用意,猛的一揚手,將馮青的手甩了出去,馮青一下被甩得墩坐在沙發上,老半天沒爬起來。

鄧建業這時才緩過來勁,著我的眼神有些渾濁,“你……姓盧的,你究竟再說什麼?你找死是不是?”

我正色到,“鄧耀祖死了,就在慶功宴的那個夜裡,被人推進了下水井!”

“不可能……這不可能?”馮青爬坐起身,向我,氣焰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囂張了。

“什麼叫不可能?”我盯著她反問,“你怎麼就知道不可能?”

馮青警惕的著我,眼裡透出一絲驚恐,“盧丹妮,你都做了什麼?”

“媽!這話應該我問你!你都做了些什麼?這些年,怕是你壞事沒少做吧?”我嘴上毫不留情,“才招來了這種報應!”

在我聽到遲溪說她的話時,猶如醍醐灌頂,頓時明白了,這個母夜叉怕是沒那麼簡單,這裡的事情,恐怕她門清。

“你彆告訴我,你不知道鄧耀祖是怎麼來的?我還想向你問問清楚呢,鄧耀祖究竟是你們鄧家誰的種?是鄧佳峰的還是鄧佳哲的?你這個奶奶一定清楚!”

果然,馮青開始狡辯,“你少特麼的跟我胡說道,誰的都不是,你少往我們鄧家的臉上抹黑!”

“是嗎?”我譏諷的一笑,“抹黑?你也知道這樣的醜事很黑是吧?哥兩個共侍一婦,整出個種是誰的都不知道,這樣的醜事,也就隻能你們鄧家能做出來。正如你說的,真黑呀!”

“小賤人,你就是個禍害!你少在這放屁。耀祖……鄧……”鄧建業最終罵不下去了。

我收回在馮青臉上的目光,轉而向鄧建業,“我是禍害?”

我咯咯的笑了起來,“我讓你們鄧家一家口從那間筒子樓裡挪出來,讓你們住上了明亮寬敞的大平層,讓你們一個個的,也都人模狗樣的穿上了西服係上了領帶,人前人後百般裝人,我確實是禍害!子不教父之過,鄧建業,這都是你的禍才對!”

鄧建業被我懟的老臉泛紫,指著我,“你……你這個畜生!”

“你生的那些才是畜生,為了一己之私,利用一個孩子轉移大眾的視線,這下好了,那麼好的孩子終於讓你們作死了!心痛吧?”我一臉痛心疾首的問。

馮青的一張臉煞白,來她真不是無辜的。

我著他們兩個一字一頓的繼續說……

举报本章错误( 无需登录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