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明貞這一係列行雲流水般,一氣嗬成的操作,頓時將所有人乾懵。
各個都麵麵相覷,大眼瞪小眼互瞪著,不知道該怎麼麵對。
隨後,有膽大事多的人,生怕事小,小聲的念叨了一句,“我靠,這娘們真彪悍!這是明搶啊?不是她的房子還敢這麼仗義,憑什麼啊?”
一見有人開口,馬上就有人附和,原本還隻是支開門探著身子出來熱鬨的,這會也都門戶大開,直接走出來,向我們。
“這一次完了,整不了她了,人家要就是不開門,你能怎樣?”
“來這女的真是塊滾刀肉,挺有勇氣,敢明目張膽的鳩占鵲巢!”
“沒準有什麼讓她敢頑抗的理由唄,不然她敢嗎?”
那些人的話越說越不好聽了,我不動聲色的著鄧佳哲,想他下一步的動作。
如果他就這樣杵著,任著趙明貞打他的臉,那我再出手也不遲。
這時有人拱火的說了一句,“不行趕緊報警吧!既然這位先生都說了,他作為一個保姆都敢動女主人,那就報警唄!一個保姆想占著房子不放,這可真是挺奇葩的。”
“就是,不報警留她過年嗎?報還是不報,我可以代勞。”這個人的膽子是真不小,他是真的不怕事大,邊說還邊拿出電話向鄧佳哲,像似等待著鄧佳哲發話。
鄧佳哲的臉都被氣更綠了,本來他一早起到現在就沒舒服過,這口起床氣,怕是還沒出來呢?
這會兒在聽到這幫人起哄,估計他是把這一肚子的氣,都要發泄到趙明貞的身上了。
殺人誅心,我等的就是這個結果。
我就是想讓鄧佳哲親自動手撕了這個趙明貞,不然她總是不知進退,總以為鄧佳哲是對她餘情未了。
隻有鄧佳哲出手,摑的巴掌才響亮,她也才長記性。
鄧佳哲厲目向那個中介經理問道,“你們手裡有沒有開鎖的,叫來!”
我暗想,沒出來,這招到是挺拿得出手的,既能不麵對警察,又能將門打開撕了趙明貞。
那個陳經理一聽鄧佳哲發話了,馬上一臉歡喜地應了一聲,“好勒!有這種人。”
說完他就掏出電話翻了一下,直接撥了過去,叫來了開鎖工。
要不怎麼說,中介是專業的呢,沒有10分鐘,那個開鎖匠就從電梯裡快步走了出來。
但是,當他到這一層的公共空間裡,站了這麼多人,有點意外,一臉懵逼的掃了一圈,試探的衝著陳經理問了一句,“陳經理,這……什麼情況啊!”
陳經理了他一眼沒言語,而是對鄧佳哲說道,“鄧先生,這位就是開鎖的先生。”
那個開鎖匠向鄧佳哲,諂媚的點點頭,見他黑著一張臉,小心翼翼的問,“先生,您要開哪個門?”
鄧佳哲的眼神示意了一下,開鎖工馬上就掏出工具,都沒詢問一下,就走上前去,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玩了一個花活,往出拽工具的動作絕逼的炫酷,正要展示技能。
裡麵的趙明貞肯定聽到了外麵的動靜,馬上在裡麵咆哮了一句,“我誰敢開?”
突然的這一嗓子,給開鎖匠下了一哆嗦,馬上向後退了一步,回頭向鄧鄧佳哲,小心翼翼的問,“這……這是啥意思啊?這屋裡有人還開什麼門呢?”
然後向陳經理說到,“老陳,你逗我玩兒呢?”
陳經理馬上沉下臉來,嗬斥了他一聲,“閉嘴吧!趕緊乾活。”
開鎖匠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,著陳經理說,“那可不行,屋裡有人我可不敢開這個門,我可是在公安局有備案的,這要是出了事兒,我可扛不了。”
陳經理氣的罵了他一句,“出什麼事兒出事兒?你扛什麼扛?屋裡的那是占了人家這位先生的房子,先生才是這個屋的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