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佳哲一走進來,到我在,似乎心情極為愉快,直奔我走過來。
“老婆,你回來了?我正想著去接你呢!你竟然在家,手續都辦完了?”說完就走到我的麵前,將手裡的文件袋像我遞過來,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。
我怒火中燒,猛的站起身,朝著他笑盈盈的那張俊臉,狠狠的摑了一巴掌。
這一巴掌用儘了我渾身的力量!
鄧佳哲一下被我打懵在原地,手裡的文件袋也脫手落在地上。
他的表情有些溫怒了,向我的眼裡透出一縷陰鷙,冷冷的問了一句,“盧丹妮,你乾什麼?”
這一聲一出口,遲溪馬上出現在我們的眼前,她厲目向鄧佳哲。
鄧佳哲掃了遲溪一眼,收了收自己的情緒,追加了一句,“你怎麼說打人就打人?”
“乾什麼?你說我能乾什麼,我打的就是你!鄧佳哲,鄧耀祖死了,你覺得,你能脫得了關係嗎?你的良心不會痛嗎?”我盯著他嘶吼了一聲。
他似乎沒有反應過來。
“再怎麼著,他也叫了你那麼多年的爸爸!他還那麼小!”我衝他嘶吼著,眼裡都是憤怒,燃燒著熊熊的烈火。向鄧佳哲邁出一步,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,譏諷的問,“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?”
鄧佳哲可能被我的話驚到了,木訥訥的著我,在我邁向他時,嚇得後退了一步,然後木訥的問,“……他……他怎麼死的?誰說的,誰說的他死了?怎麼會……”
我用儘全力怒吼一聲,“還不都是你,要不是你聽信讒言,將他帶出來,他怎麼會死?鄧佳哲,你不害怕嗎?這個趙明貞都敢對你的孩子下手了,你不害怕嗎?”
鄧佳哲怔愣的說,“可他真不是我的孩子!”
我實在是忍無可忍,再次抬手又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。
“這個時候,你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來!你還是個人嗎?”
鄧佳哲後知後覺的發現,自己確實說錯了話,也顧不上自己被打疼的臉,伸出手抓住我的雙臂穩住我,對我說,“老婆,你彆生氣了!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,你聽我說,我不是那個意思,不是說孩子不是我的就該死,我隻是想告訴你,這個孩子真的不是我的。”
我著他那張俊朗的容顏,感覺是那麼的醜陋,我一字一句的對他說,“你知道這個孩子是怎麼死的嗎?”
鄧佳哲著我,臉白了白,臉上那五個手印更加清晰。
“他是被人推到了下水井裡,當時正下著瓢潑大雨。他就那麼硬生生的讓人推進了下水井。”我說的很真切。
然後我著他又問,“你知道嗎?是誰推的?”
他就那樣像個傻逼似的著我,眼裡全是質疑。
我冷哼一聲,“你的那個好哥哥乾的!對,沒錯,就是鄧佳峰,是他將孩子推進了下水井,那麼大的雨。那個孩子轉瞬就被卷進了下水井不見了。”
我描述的一清二楚,很有畫麵感。
“鄧佳哲你心痛嗎?即便他不是你的孩子,但是他也是鄧家的孩子,而且那麼小那麼可。”
我咄咄逼人的著他的眼睛,“怎麼你不覺得他可嗎?他一聲聲的叫著你爸爸,在你身邊圍繞的時候。你敢否認他不可嗎?”
“你知道鄧家峰為什麼會殺害這個孩子嗎?”我依舊繼續折磨著他,一字一句的說,“就是因為……他認為這個孩子是你的。鄧佳哲,你有多麼好的一個哥哥啊!因為那個孩子是你的,他就毫不猶豫的,將他推下了下水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