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了另一位警官一眼,兩個人的眼神明顯的交流了一下才開口到,“我們並不確定這就是那孩子的鞋,但從鞋子的款式與舊程度上來,這不應該是普通人家孩子的鞋子。”
聽她這樣一說,我又向鞋子,心又往下沉了沉。
那名女警繼續說道,“我們的警員也去詢問了一下,證實這款鞋子價格不菲。而且從這隻鞋子的舊程度上,像是一雙鞋,不應該被丟棄,尤其是,我們隻找到了這一隻!”
“在什麼地方找到的?”我迫切的問。
“我們是在西城郊,城中村的村外找到的這隻鞋,那裡有些偏遠,那一帶都是城郊農民,這不像是他們那孩子的鞋子!還有……”
她又拿過另一個塑封袋子,遞到我的麵前,“我們還搜尋到了這個!”
我接過來了一眼,頓時如遭雷擊,整個人瞬間被擂了一個透心涼。但我依舊不動聲色
的仔細查著!
那個塑封袋子裡麵,裝著的是一張皺皺巴巴的紙張,樣子是被雨水泡過了,上麵的字
跡已經不太清晰。
這張紙顯然是被撕過的,隻剩了四分之一的樣子。
但是巧的是,上麵模模糊糊的可以分辨出,有鄧耀祖的名字,而另一半是一串數字,我
不動聲色的向對麵的兩名警官,滿眼質疑的問,“這是……?”
“你不懂這是什麼嗎?”那位男警官向我。
我搖頭,心裡已經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兆。
我試探著問,“這隻鞋與這塊紙有直接關係嗎?這上麵的……好像是鄧耀祖的名字!
可……”
還沒等我說出下麵的話,那位女警官可能有點著急,亦或是曲解了我的意思,反倒直接說,“這個我們鑒定了一下,是一張dna的鑒定報告單。但遺憾的是,沒法確定另一個人的名字!”
她的話一出口,那位男警官了女警一眼,似乎不太滿意。
不過我很確定,這一定就是趙明蘭包裡丟失的那張報告,我在猶豫著要不要如實告知警察我所知道的細節!
可是一旦我要是說了,牽扯麵就太大了。
而且,我的複仇計劃已經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的時候了。
就差這一步之遙,就可以讓鄧佳哲萬劫不複,就可以讓鄧家重回到解放前,這是我從噩夢中醒來,就盼望著的實現的願望。
這個時候我要不要說出真相,該怎麼取舍,實在是難以決定。
正在我糾結的時候,那位女警官又對我說道,“隻因找到了這一小塊紙,我們才懷疑,這隻鞋子會不會是鄧耀祖的?
鑒於您見過孩子,所以我們將您請來,幫我們確認一下,有沒有見過這個孩子穿過這雙鞋!”
我抬眼了一下那位女警官,如實的說,“其實對這個孩子,我還算陌生階段。我隻是在接我自己孩子放學的時候,在學校的門口過他幾次。其中隻有一次跟他近距離接觸過。”
女警官馬上追問,“您能詳細的說一下,是怎麼接觸的嗎?”
我不假思索的直接說道,“那次是吳曉彤沒有來接他放學,我怕他等急了或者是自己跑丟,才牽著他的小手,將交給了他的老師!其他幾次都是遠遠的過他,所以我還真的不敢確定,這雙鞋是不是他的!”
“那您可不可以仔細的想想,您近距離接觸他的那一次,他是不是穿著這雙鞋?”女警官顯然不想放棄,“盧女士,確認這雙鞋對我們警方很重要,或許很快就能找到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