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佳哲則是陪著笑坐到了我的身邊,一臉諂媚的笑著,伸手想摟住我,卻被我一巴掌拍了出去,他尬笑著,“老婆,咱不氣了,小心身體!”
我壓了壓火氣,現在我才真的理解了那些做演員的不易,一旦入戲是真的生氣。可我一動氣,心臟就不給力,此時我渾身抖的自己都無法控製。
鄧佳哲大概是見我的狀況不太對,不停的在我的背後撫順著,柔聲細語的勸慰,又裝的體貼無比。
“說,誰讓你這樣做的?”我目光帶著戾氣的直視趙明貞,雖然我的語氣透著忍隱克製,但任誰都能聽得出,我已經到了發飆的邊緣。
“太……太太!對不起,我……那個,先生……”趙明貞大概從沒見過一向溫順的我,會這般淩厲,透出一絲畏懼,有些語無倫次。
可能是這一幕發生的太快,跟她預想的完全不太一樣。
“趙明貞,你安的是什麼心?嗯?跟蹤我,是吧?”我目光陰冷的著她,語氣咄咄逼人的問她,“誰給你的權利讓你這樣做的?連尊卑都不分了,趙明貞你太著急了吧?是不是你覺得,你才是這裡的女主人了!”
“老婆……”
我倏地向鄧佳哲,再也無法忍受我的屈辱,一聲嘶吼,“彆這樣叫我,你還當我是你的老婆嗎?”
“是你讓她這樣做的?”我指著趙明貞,不依不饒的吼著,此時我是真的氣憤,這段時間以來的怒火一瀉而出。這是十年來,我第一次跟他發飆,“鄧佳哲,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快病死了,你都等不急了?你當我是什麼人?啊?”
鄧佳哲一臉的無辜,“你彆這樣說,就是一場誤會罷了,你彆在氣了好不好!”
他伸手將我摟進他的懷裡,原本那熟悉的味道,現在卻讓我感覺一陣前所未有的惡心。我控製不住的抖動大概是真的震撼到他了,他也被嚇的有些失神。
我大力的掙脫他的禁錮,怒視著他,控訴到,“鄧佳哲,你摸摸你的良心痛不痛?我的身體即便是這樣,你都沒有問過我每天的狀況,恢複到了什麼狀態,有沒有吃的好,睡的好,還脫不脫發,有沒有胃口……”
“我錯了,是我的錯!我一忙……”
我直接打斷他的借口,“你忙,請問,鄧佳哲,你忙的效果呢?是公司的利潤直線增長了,還是項目增加了?”
我一問到這上麵,他就跟我裝傻,啞口無言。
“孩子老婆你關注的越來越少了,卡上的錢也無影無蹤了,請問,鄧佳哲,你都忙些什麼?
做了項目對吧?……行,拿來,你將項目的報表跟計劃拿來給我!我必須要掌握,你的項目都是怎麼做的,即便是丹楓目前你是執行官,但是你彆忘了,我才是丹楓的法人,丹楓是我盧丹妮投資創起的公司,於情於理我都有權掌握丹楓項目結構的權利。”
我故意這樣扒他老底,一針見血,這是他最不喜歡也不想聽到的話,但是我還就必須得說,還得狠狠的說。
“一周內,你要是拿不出公司的計劃,堵不上家裡賬戶的款,你就引咎辭職,我就回公司,你們統統的給我滾回家去!”
鄧佳哲的臉頓時冷了下來,目光陰森的盯著我,吧,果然他最怕的還是這個。
我就賭定了,在蘇城的消息沒有確定前,他既不會弄死我,更不會讓我著公司的邊,畢竟他將公司改頭換麵了,還以為我不知道。
既然鬨了,那就鬨大,繼續給他施壓,我希望借著這次的事,將他挪走的我們夫妻賬戶裡的錢,統統給我還回來。
我想,在公司與蘇城後麵的大塊利益麵前,他不會分不清哪個輕哪個重的。
他變了臉,那就說明他疼了!
著他內心裡的防線已經動搖了,我暗自冷哼一聲,這才哪到哪,這才剛剛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