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難以置信的盯著韓傑,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那份文件,迫不及待的認真的下去。

等我仔細的完了這份文件,頓時感覺五雷轟頂,這就是一份不平等條約,基本上就等於,我已經將丹楓集團,無條件的劃到了鄧佳哲的名下,並聲明從即日起,由鄧佳哲全權處理公司的一切事務。

我有點無助的向韓律師。

“這份協議已經令你失去了丹楓集團的所有權,也就是說,現在的丹楓集團你沒有任何發言權,你已經完全同意將管理權與股份贈與鄧佳哲。而且這份協議之後,丹楓的法人已經變更為鄧佳哲。”

韓傑毫無隱瞞的對我說道,“還有就是,你名下的房產等一切固定資產都已經抵押給了銀行,而且當時所辦的手續,都是由你簽的字,這樣……就預示著,你拿不到任何財產!”

我拚命的搖頭,“不是的,這份文件不是我簽的!”

可是我仔細的了簽字,觸流暢,一氣嗬成,還真的是我自己的親簽字,而不是模仿的!

“這不可能,怎麼會是這樣的,不可能!我沒有記憶我是簽了這份些文件的!”我無助的了一眼周海珍,想證實我的話是真的,“我沒簽過。可是這……這字確實是我的。”

周海珍有點懵逼,“什麼意思,你沒簽,怎麼會是你的跡?”

“鄧佳哲!”我咬牙切齒的叫出這個名字。

這麼多年的耳鬢廝磨,竟然何時起同床異夢我都不知道,他竟然將我算計的如此滴水不漏。

枉我這麼多年對他到骨頭裡,為他生兒育女,為他將鄧家一步步的脫貧,他怎麼能如此對我。

我拿著分件的手不受控製的抖了起來,怒火在胸中燃燒,快要將我吞噬了一般。

我強忍著溢出的淚水,極怒反笑,“鄧佳哲真的是好手段,原來我隻是以為,他隻不過將公司換了血,將我的人踢了出去,卻原來是在我在不知不覺中,拿走了我的一切!也就是說,現在我才是那個一無所有的人!”

周海珍也氣的暴跳如雷,“這個畜生,簡直衣冠禽獸,披著人皮的餓狼,吃相也太過難了吧?自己的老婆都算計!”

“還有……”我向韓律師,有點難以啟齒,但是這個時候,我真的不能要臉了,“我懷疑他想騙保,他給我下毒,根本就不是想奪我的公司。我在保險櫃裡,發現了大額的保險單,意外與重病都有,也就是說,無論我是怎麼死的,他都有大額的賠償。”

我的這番話,讓韓律師都為止一頓。

他的嘴角抽了抽,像似想安慰我一下,但是卻隻發出了一聲歎息。

我們都沉默了,氣氛即尷尬又沉默。

最後,韓傑開口道,“這件事就交給我吧!我會全力以赴的幫你爭取更大的利益。不過,需要從長計議,確實得動用些手段了,你有什麼想法嗎?可以一起探討!”

我戲謔的一笑,想法,就不是想法了,恐怕辦法也就隻有一個了。

“做空丹楓!”我猩紅著眼睛說道,“不能讓他得逞!”

“這個風險很大?”韓傑靠近沙發,目光牟銳的著我,“而且很容易觸犯法律。”

“即便冒再大的險,我也要試!”我毋庸置疑的回答。

“架空鄧佳哲?”韓傑饒有興致的向我,眼眸深了深。

“是!”我肯定的說。

“那你得有資金保駕護航,而且是大量的資金!”韓傑修長的手指撫弄著下巴,“隻有股價跌倒一定程度,鄧佳哲才可能拋售,那其它股東也不會沒動作,一旦資金鏈一斷,你的風險可就太大了?”

其實,韓傑說的沒錯,這就是我要找他谘詢法律的目的,也是我最沒有把握的一點,一旦稍有偏差,我不但拿不回我的丹楓,有可能還會萬劫不複。

可怎麼辦?這是唯一可以拿回丹楓的方法。

突然,我想通了一個問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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