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他的那一瞬間一愣,隨即一臉關切的問道,“你今天怎麼還沒走,還是不舒服嗎?”

他抬眸向我,淡淡的一笑,“在等一個電話!”

我這才發現,他麵前的茶幾上,並排擺了兩部一模一樣的黑色手機。

頓時我就明白了他的用意,他這是在試探我,來他已經開始懷疑我了。

我提著手裡的袋子,走過去,放到了茶幾上,就丟在那兩部電話的旁邊。

然後懶懶的坐進沙發裡,有氣無力的說,“走幾步就累,窮人長了個富身子!一熬夜就能要我的命!”

他撇了一眼我放下的袋子,問了一句,“買的什麼?”

我暗自冷笑,上鉤了。

“剛才經過藥店買了幾盒藥,原來家裡的那些都過期了!”我依舊一副沒精打采哈欠連天的回應道,“幸虧在你車裡翻到一盒蓮花清瘟,你昨晚燒的那麼嚴重不吃藥哪行。今天抽時間去醫院吧!彆粗心大意的!”

我點到為止,並沒有多說。

“沒事,就著了點涼,今天好多了!不用去醫院。”鄧佳哲滿不在乎的說道,“昨晚確實挺難受的。”

不去?那就繼續作死吧!

我估計,是他那個臟病有症狀了。

“你們男人啊,就不去醫院,發燒不能輕視,更何況昨晚溫度很高的。”我如實說道,我不知道趙明貞有沒有跟他說過,高燒392度。

“沒準又陽了!”他毫不介意,“大感冒而已。”

“那你可是要跟孩子們保持些距離,一會讓貞姐,將孩子們的餐具標注一下,小孩子抵抗力低!還得上學,彆忽視了!”這是我的真心話,讓我提心吊膽的。

“好!我等完電話就走了!你讓貞姐將餐具消消毒!”他故意拿起兩部手機擺弄了一下。

我都沒,“那你等吧,我上樓補個覺,昨晚沒睡好,頭嗡嗡的腦仁疼!”

然後我就起身,還不忘吩咐一聲,“一會讓貞姐將藥放進藥箱!哦,你再吃兩粒蓮花清瘟再走,如果今天再燒,就跟我說聲,我陪你去醫院醫生。”

“改天再說吧!今天事多!”說完他又將手機放在茶幾上。

我就當沒見一般,打著哈欠全程無視,轉身上樓。

回到樓上,關好門,我趕緊打開監控,我到趙明貞從後麵出來,著他問,“你感覺正常嗎?”

鄧佳哲斜視了趙明貞一眼,並沒回答她的問題,沉默著,然後起身拿起那兩部手機,直接走出去。

趙明貞在後麵追著喊了一句,“你還沒吃藥。”

鄧佳哲早就出了大門。

接著樓下傳來車子啟動的聲音。

我關掉電話又將這部手機塞到秘密處,以我對鄧佳哲的了解,他並沒有打消對我的懷疑。

腦袋暈沉沉的,我實在沒有精力了,但當務之急的是,得趕緊補個覺,我的腦袋才能轉的滑溜,現在決不能再輕舉妄動。

這一覺是被周海珍的電話吵醒的,她說會會吳曉彤的計劃安排好了。

我一聽就來了興,立馬起床,約周海珍去了青城最上講的美發沙龍做了個頭發。名店就是名店,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,我這一頭枯草般的黃發,愣是給我捯飭的生機勃勃的。

還微微的燙了些紋理,著鏡子中的自己,利落乾練,颯爽英姿的,這短發竟然也是另一種風采,到有了幾分從前商場上廝殺的模樣,自信頓時倍增。

周海珍瞪著大眼睛老半天才回過神來,“我靠,這才是我們的盧丹妮,你終於回來了!”

她這一句‘你終於回來了’,讓我的眼眸一下就氤氳起來,是啊!我睡的太久了,差點在渾渾噩噩中赴了黃泉,既然上天悲憫,讓我又如重生一般,要是不整死這幫玩我的,我自己都過不去這個坎。

著鏡子中的自己,笑著罵了一句,麻蛋!這特麼的像要飯的嗎?

然後我又拉著周海珍去了挑了一套最款純手工高定限量版,劃卡的時候,我肝都疼。

不過周海珍罵了我一句,“真是個守財奴,竟給小老婆攢包了。”

頓時將我罵醒,是呀,不能再虧待了自己了!

錢是冤大頭,不花出去,就沒有進來的渠道,更何況這次我可是去會小老婆,輸人不輸陣,氣勢是絕對不能輸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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