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又固執的叫了起來,鄧佳哲一身水汽馬上就推門出來,伸手拿起手機又退回去,不多時,裡邊傳來一聲不耐煩的低吼,“……公司有事,忙的很,……彆無理取鬨!”

然後就沒了聲音,隻剩下嘩嘩的流水聲。

他出來的時候,胡亂的擦拭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,我關切的問,“很累嗎?”

“有點不太舒服!”他啞聲道,伸手拉過被子蓋住自己,就不再說話。

我體貼的伸手摸了他一下,驚呼道,“你怎麼發燒了?”

“嗯!”他懶懶的應了一聲。

“那我去給你找兩片藥吧!”我嘮叨著,卻沒有動。

他嘟囔了一句,“彆吵……”

我在心裡冷嗤一聲,那就彆吵嘍。

不多時,他蜷縮成一團,呼吸均勻,來是睡著了。我試探了他一下,他一點回應都沒有!

我悄悄的下床,拿過他的手機,躲進了衛生間,手機處於關機狀態,我趕緊開機,輸入密碼進入他的頁麵。

正如我所料,剛才的電話備注的是吳秘,那就是非吳曉彤莫屬。最近的電話就都是她打來的,而且不止一個,從早到晚無數個,還都顯示是未接,來從昨晚到現在,她都沒有抓到鄧佳哲,那也就是說,她昨晚的氣還沒撒出去。

點開他的微信,裡麵並沒有找到疑似吳曉彤的對話框。我有點納悶,難道他們是不微信的?

我突然就想到,鄧佳哲的另一部手機,難道那個藍色妖姬是吳曉彤?也就是說,那個一個星期必須見一次的,就是她吳曉彤了?

還真夠默契的。

我又翻了一下微信對話框,在微信頭像的界麵,一眼就發現了一個辣眼睛的頭像,畫麵是女性的私處,黑色的三角區一清二楚。

我點開,差點罵出口,放大的頭像竟然是肉色的背景上,放著的一把掃帚,遠觀還真的是以假亂真。

瑪德,真是用心良苦。

這個貨的昵稱就一個字,想!但凡邪了心的人都能想到,這個想是什麼意思。

聊天記錄裡麵是他與這個女人撩騷的話,說的很露骨,兩個人特麼的簡直低級下流到了極致,而且近期他們的聯係相當的頻繁。

真是活九見了,鄧佳哲簡直就是穿著衣服的禽獸,震碎了我的三觀,這就是一個心理疾病的晚期患者。

就從這個聊天記錄來,我就斷定,鄧佳哲這是有日子沒跟吳曉彤近親了,不然做賊心虛,他不敢留下這些聊天記錄。

我又翻了一下其它的軟件,沒有什麼發現,就關閉了手機,悄悄的放回原處。

鄧佳哲依舊裹著被子縮成一團,昏昏沉沉的睡著,來燒的不低,我也懶得給他測量。麵對一個想要弄死我的畜生,我沒有那麼善良。

但我有點不甘心,怎麼會沒有吳曉彤的信息呢?我想確定一下,那個藍色妖姬是不是吳曉彤。

於是,我找到他的車鑰匙,就轉身悄悄的下樓。

夜色深沉萬籟俱寂,車庫裡的小燈有點幽暗,顯得異常的陰冷,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。

我輕車熟路的打開了車門,身體探進去在他原來放電話的地方摸了一圈,卻沒有找到他的另一部手機。我有點納悶,他上次確實是放在這裡了,難不成他將這一部手機也帶了上樓去了?

不可能啊?他一項是個細心的人,那部手機對他一定是重中之重,他不可能粗心大意。由其是給我停藥後,眼著我逐漸恢複,感覺他應該更加小心翼翼才對。

可是無論我怎麼找,都沒有找到。

真是奇了怪了!

我累的氣喘籲籲,剛想抽身出來,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,嚇得我一聲尖叫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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