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,我倍感無助,不能任事態這樣發展下去,我得找到趙剛,才能知道,他究竟發生了什麼?我絕對不相信他會是夾帶私貨的人。
就在這時,我的老手機響了起來,我低頭一,是鄧佳哲打來的。
來,鄧佳明已經給鄧佳哲通風報信了。
我收了一下情緒,清了清嗓子抬手接了起來,“老公!”
“老婆,你在哪?怎麼跑出來了,你行嗎?”他的聲音及其關切,溫柔至極。
“我在家呆的實在無聊,就出來透口氣!可沒地方去,就去了公司,結果你又不在!”我儘量放弱聲音,“佳明說你在港口,我來找你吧!”
“我已經出來了,告訴我你的位置?”他問我,“還是我來找你吧!”
“我在黔江路上。”我如實說,防範著他定位了我的車,“你要是忙,我就回家了,出來半天了,有點累了!”
“那也行,你慢點開,一會我也回家!”我心知肚明,這是鄧佳哲怕我在外麵流連,給我的暗示。
“行吧!那我直接回去了!”
掛斷電話,我打開藍牙,一邊開車一邊給沈括撥了一個電話,讓他想辦法幫我查找趙剛。
我前腳剛到家,後腳鄧佳哲就回來了,還給我買了我吃的板栗。
“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,我剛進來!”我一臉疲憊的躺在沙發上著他問,“你不是說還要一會。”
“本來想去一趟醫院,打電話過去,要找的人不在就直接回來了!”他察言觀色的著我的臉,“你現在是一天比一天好了,都能開車出去了!”
“屁,就開這麼一段路,踩油門都能踩的我腿軟,我要是再不鍛煉鍛煉,真的就報廢了!現在的醫生,都不專業,啥都查不出來。”我抱怨道,指了指他還拿在手裡的板栗,“我想吃!”
鄧佳哲順從的坐到了我的身邊,打開袋子,我不滿的說,“你洗手了嗎?”
他衝我一笑趕緊起身去洗了手,這才又坐回我的身邊,給我剝了幾個。
我正吃著他剝的栗子,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,他拿起電話了一下,站起身來向外走去,這才接起電話,但沒有說話,隻是嗯了幾聲,就掛斷。
然後著我笑了一下,“老婆,人回來了,我還得去一趟,得抓緊敲定了就安心了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“屁股還沒坐熱,就又走!”
其實我心知肚明,這個電話有蹊蹺。
他笑著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,“那怎麼辦?有生意不談?”
“中午還在家吃飯嗎?”我追問了一句,“原想著找你在外麵吃的!”
“你說呢,這個點了,肯定請人家在外麵吃的!”鄧佳哲的借口簡直太充分了。
他這是當我病糊塗了,業務電話會遠離我去接嗎?
我無奈的對他擺擺手,“算了,忙去吧!記得回款還我的錢!”
他笑的眉眼溫潤,“我你是掉錢眼裡了,開口閉口就是錢。”
然後拿起自己的包,丟下一句,“走了!”就揚長而去。
我暗暗的罵了一句,特碼的掉錢眼裡的是鄧家,吃相太難,我還沒死呢,就都出來冒泡,想分一杯羹,盧家的錢沒那麼好吞的。
我起身對剛要下樓做飯的貞姐說,“我想睡會,午餐時不用叫我。”
這個下午,我整理了所有鄧佳哲電腦裡的那些報表,從中梳理出對我有用的線索,然後聯係了我以前的同學,想從他們那能不能找到趙剛的下落。
可是沒有人能聯係上他,這個人如石沉大海,就連沈括那都一直沒有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