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她的車子駛離,我轉身去了趙明貞的房間,很快就找到了她的錢包,將她的銀行卡與身份證拍了下來,發給了我在銀行工作的同學,讓她幫我查下這個賬戶的流水。
我懷疑趙明貞的收入,早已經不是我雇傭她的價碼了,我倒要鄧佳哲給他的這個人體工具怎麼開的資。
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。畢竟我昏睡的太久了。
消息很快就傳回了我的手機,趙明貞的這個賬戶,每個月果然都有大的進賬,而且遠遠的超過了我的預料。
我自嘲的笑,現在的我,活的都不如趙明貞滋潤。
沒想到鄧佳哲到是對她出手闊綽,我心口的這口氣真的是難以下咽。
也因此就想到鄧佳哲口裡說的‘要挾’,究竟趙明貞是用什麼理由要挾的鄧佳哲呢?以至於讓他這般出血?
另外,我還有一個發現,在這些流水明細中,趙明貞每月都給一個賬戶打錢,但是數額卻很少,每月隻有1500塊。而這個賬號剛好也是同一家銀行的。
我趕緊又給同學打了一個電話,讓她再幫我查下她轉賬的那個賬戶。
不多時,她告訴我,那個賬戶的戶主叫趙明蘭。
我頓時明了,這個趙明蘭,大概就是她的那個妹妹,周海珍說過,趙明貞有個妹妹。
放下電話我就打給沈括,讓她查下趙明蘭目前的下落和底細。
沈括的辦事效率真的沒的說,趙明貞接回三寶的時候,我已經拿到了趙明蘭的資料。一這份資料,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的腦袋裡形成,我愜意的笑著靠進沙發裡。
來,有意思了。
三寶的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,哭了三天就過勁了,再說送他去幼兒園,他不會再哭鬨,還挺配合,我的一顆心也就放下了。
不過這幾天鄧佳哲回家的頻率是越來越晚了。
我故意當著趙明貞的麵問他,“這幾天怎麼這麼忙?公司的事情多?”
鄧佳哲點頭,“我上次跟你說的項目正是關鍵時刻,不敢懈怠!”
好一個不敢懈怠,我心裡暗罵,怕是樂此不疲了才對,還不敢懈怠。
沈括安排著他行蹤的人傳回來的消息說,這兩天他確實忙的不亦樂乎,但是是忙著陪女人。
沈括將他電腦中的加密文件破解了,到哪些財務報表,我更加明確了一點,鄧佳哲早就對公司下手了。
他口口聲聲的跟我灌輸生意難做,其實目前公司的經營狀態很不錯,但是賬麵卻一直處於虧損狀態,明顯的他在轉移資產。
這個畜生,那是我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公司,如今卻成了他的資本,而這個公司的每一分錢,都是我盧家投進去的,如今他卻風光無限,還想卸磨殺驢。
隻可惜,現在我的身體還不允許直接反擊。雖然吃了韓院長的藥,明顯的見好,但是已經千瘡百孔的身體,又怎麼是一朝一夕就能康複如初的。
我隻好依舊裝得弱不禁風,每天像條蟲一樣躺在床上,可是我的腦袋異常的清醒,不能浪費了每一分鐘。
著他此時在我的麵前裝的人五人的,我暗自腹誹,來我得下點猛藥了。
周一大早,總也不來客人的我們家,來了一位不速之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