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趕緊擺擺手,“不了,太太!我就是口渴,來接水。”
然後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大口,掩飾自己的心虛,“那我先睡了,你們吃完就放著吧,明早我會收拾。”
我衝她笑笑,“好!”
鄧佳哲的表情冷冷淡淡的,裝的一副高冷禁欲的樣子,對趙明貞視而不見。
我在心裡暗罵,還真是拔屌無情的畜生。我是真的沒想到,身邊藏著這兩條蛆蟲。
突然間我就感覺,眼前的牛排不香了。
鄧佳哲喝著紅酒,我放下刀叉追問,“怎麼不吃了?火候不對嗎?”
“嘴裡沒味,這藥喝的,都快中毒了,吃什麼都不香!”我煞有介事的說,然後問他,“老公,這會吃東西,不會影響明天的檢查吧!”
“不會!”他說的很肯定。
我有點質疑,他難道真的會帶我去醫院?
鄧佳哲很體貼的將牛排拿過去,改成了小塊,然後著我吃完,才一臉滿足的笑,“真乖!”
此時,我已經明顯的著他的眼皮發沉,我很配合的伸了個懶腰,自嘲的說,“真跟懶豬一樣,吃飽了就困!眼皮都在打架了!”
“困了?那上樓睡覺,老公也困了!”他說著起身拉起我,牽著我的手一起回到了房間,迫不及待的躺倒了床上,還緊緊的環住我的腰。
這種親密的舉動要是放以前,我會陶醉的覺得好甜蜜,可是現在簡直惡心至極,渾身像爬滿了蛆。
不過我還是咬牙堅持著,直到十五分鐘後,我叫了一聲,“老公!”
他跟死豬一般,打著呼嚕,頭沉沉的壓在我的肩膀上。
我不耐煩的將他的頭,大動作的推到了一邊,“你的頭好重!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了。”
他毫無反應,我知道,他已經進入了一級沉睡。
我一把將他摟著我的手臂抬起來甩了出去,低聲罵了一句,“蠢豬!”
然後翻身下床,穿好鞋子,又了一眼死豬一般的鄧佳哲,悄悄的出了房間。
我支開趙明貞的房門了一眼,她的狀態跟鄧佳哲同出一轍。
瑪德!一對蠢豬。
我去了房,在鄧佳哲的手包中找到他的車鑰匙,直接下樓。
我一直耿耿於懷白天範凱給他的文件究竟是什麼?按理說,鄧佳哲不可能認識範凱,範凱是很早以前我用過的人,那時鄧佳哲還沒有接管公司。
今天我到範凱的那一刻就有些震驚,他們怎麼能接觸上呢?還真是臭味相投。
打開車門,我坐進車裡,翻找了一氣,並沒有找到我想要找的東西,卻在他的駕駛座的夾縫裡,到了鄧佳哲的手機。
我一愣,他怎麼將手機放在車裡了。
不對呀,睡覺前他接過電話的!我清清楚楚的記得,他洗澡出來接了個電話,然後就將電話放在了家居服的口袋裡。
那這一部?
我翻過來調過去的查了一下,這個手機跟現在鄧佳哲經常用的一模一樣。處於關機狀態!
我嘗試著開機,電是滿格的。
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輸入了鄧佳哲常用的密碼,顯示失敗。我一拍腦門,輸入了跟他電腦一致的那組密碼,果然畫麵一閃,直接進去了。
這就很明白了,這是鄧佳哲的另一部電話。
我緊張的吞咽了一下,這部手機的應用軟件很少,我點開通訊錄,名單裡的電話並不多,都是陌生的名字,沒有一個是我熟悉的人。
這部電話,一定是鄧佳哲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