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到這一幕,在場眾人大跌眼鏡,不知道黃三重好端端的怎麼跪了下去。
而且臉色蒼白,好像誠惶誠恐的樣子,跟剛才的氣勢如虹判若兩人。
瑜伽褲女人也是止不住一怔,接著趕緊上前攙扶黃三重:
“黃少,你怎麼了?是不是被這狗東西氣的?”
“兔崽子,你你,口出狂言把黃少氣得跪地了,還不滾過來磕頭道歉?”
瑜伽褲女人盯著葉凡怒叱:“再不識,你待會就會死的更慘!”
葉凡戲謔盯著黃三重:“黃三重,你現在很生氣很憤怒很想殺我嗎?”
李東風擠出一聲:“黃少,都是我的錯,懲罰我吧,要殺要剮都可以,隻求你們放過葉兄弟。”
葉凡輕聲安撫:“風叔,不用擔心,我們不會有事的,該受懲罰的人不是我們,而是胡作非為的黃三重。”
瑜伽褲女聞言冷笑:“狗東西,都這個時候了還裝腔作勢,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。”
“黃少,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小子,你不用親自動手,你讓手下人動他就行。”
“來人,先打爛他們造我黃謠的嘴,讓他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。”
瑜伽褲女人擺出女主人的態勢,讓黃三重下令把葉凡和李東風拿下。
“不,不……”
黃三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,用衣袖不斷擦拭冷汗,嘴角抖動不已。
他的心裡說不出的惶恐和苦楚,完犢子了,完犢子了,賤人居然踩到葉少頭上去了,真是禍水,禍水啊。
他的餘光還掃視到袁青衣在不遠處戲。
這讓他心裡更加發慌。
“不?”
瑜伽褲女人先是一怔,隨後恍然大悟:“黃少,你是覺得掌他們嘴太輕了?那就斷他們一手一腳吧。”
葉凡著黃三重玩味笑道:“黃少,聽到沒有,斷我一手一腳,還不衝冠一怒為紅顏?”
黃三重擦著汗水站了起來:“不敢,不敢!”
李東風一臉誠懇:“黃少,不關葉兄弟的事情,是我招惹出來的,我給你跪下了,給條活路了。”
李東風準備把能一個小人物該做的全部做完,希望自己的卑微能夠給葉凡換取一條生路。
實在換不來黃三重的高抬貴手,他再放手一搏給葉凡殺出生路。
到李東風要下跪,瑜伽褲女人抬手就是一巴掌:“早乾嗎去了?”
“啪!”
隻是還沒等她的手打到李東風,黃三重打了一個激靈,反手一巴掌甩了出去。
一聲脆響,瑜伽褲女人被黃三重打飛了出去。
黃三重怒吼一聲:“賤人,誰給你膽子叫板葉少的?”
瑜伽褲女人捂著臉倒在地上:“黃少,你怎麼打我?你應該打老東西和小王蛋!”
“砰!”
黃三重毫不客氣又是一腳踹翻瑜伽褲女人:
“給我閉嘴!”
“汙蔑葉少,羞辱葉少,叫囂葉少,還欺騙我對付葉少,不打你打誰?”
“還有,再敢侮辱葉少和老先生,休怪我一腳踩死你。”
今天的是是非非,黃三重根本不用多問,也知道是瑜伽褲女人興風作浪。
畢竟葉凡的人品和性子他早已經熟悉。
葉凡就不可能做出偷窺和偷拍的事情。
想到瑜伽褲女人把自己拖下水,還是栽贓陷害葉凡,黃三重就恨不得一拳打死她。
“現在,馬上,立刻,跪下給葉少和老先生道歉!”
“不然我不僅跟你一刀兩斷,追回我送給你的財物,還會全麵把你封殺。”
黃三重聲色俱厲:“滾過去,跪下道歉,任由葉少懲罰。”
瑜伽褲女人無儘委屈:“黃少,你讓我給老東西他們下跪道歉?這些垃圾配嗎?”
黃三重又是一巴掌打在瑜伽褲女人臉上:“比起葉少他們,你才是真正的垃圾!”
啊!
到這一幕,在場眾人又是一片驚呼,怎麼都沒想到畫麵變成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