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高峰以為嶽不群是不願給他講真正的原因,也不敢再多問,諂媚道:“嶽兄,我知道的我也都說了。你還有什麼想問的?或者是用的到我地方,你隻管吩咐,小弟就算是拚了這條老命,也絕對給你辦到。”
嶽不群說道:“不必了。衝兒,去將他的穴道解開吧。”
石破天點了點頭,上前連點數下,解開了木高峰身上的穴道。
木高峰大喜過望,連忙拍起了馬屁:“嶽兄果然是正人君子,光明磊落,說話算數,小弟……”
話未說完,他便覺得眼前忽然一花,緊跟著丹田處就是一痛,發出“啊”的一聲慘叫,修煉了數十年的內力好似泄了氣的皮球一樣,傾瀉一空。
木高峰臉色劇變,所有的理智隱忍蕩然無存,破口大罵道:“嶽不群,你個烏龜王八蛋!你竟然廢了我的武功!我日你祖……”
嘭!
陸大有衝上前去,一拳狠狠砸在了木高峰臉上,將木高峰砸翻在地,又拎起他的衣領,抽了幾個巴掌,扇的木高峰鼻青臉腫眼冒金星。
“死駝子,你先前可是想殺我大師兄的,我師父饒你一條性命,已經是大發慈悲,你還不知足!”
“我師父胸襟寬廣,不跟你一般見識,我可沒這麼大度,你再罵一句試試?我今天就算拚著受罰,也要取了你的狗命!”
嶽不群一直等陸大有將話說完,才開口嗬斥道:“住手!這裡有你說話的份!”
陸大有鬆開了手,隻一雙眼睛惡狠狠瞪著木高峰,似乎隨時都要衝上去一樣。
嶽不群說道:“木兄,我答應放你離開,自然會說到做到。但,你在塞外燒殺搶擄,無惡不作,我若就這麼放你離開,那是在助紂為虐。”
“你雖然沒了這一身武功,但這些年應該也攢了不少積蓄,也夠你隱姓埋名逍遙自在活一輩子了。”
木高峰麵容猙獰,幾次想衝上去和嶽不群拚命,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,咬牙說道:“嶽兄說的是,受教了。”
嶽不群說道:“大有,你送他下山。”
陸大有應了聲“是”,走到了木高峰身前,說道:“跟我來。”
寧中則目送著兩人走遠,開口說道:“師兄,這謠言肯定是左冷禪派人放出來的。”
嶽不群說道:“除了他之外,也不可能有彆人了。我隻是想不明白,他這麼做的是為了什麼?”
寧中則不解道:“衝兒在衡山城落了他們嵩山派的麵子,他又不能和我們直接撕破麵,用這種陰謀手段算計我們不是很正常嗎?”
嶽不群不這麼認為。
這謠言雖然能給他們帶來不小的麻煩,但也隻是麻煩而已,他不認為左冷禪費這麼大功夫,傳播這個謠言,就是為了給他們添些堵。
但,他暫時也想不到左冷禪的真正目的,說道:“或許吧。師妹,你去將紫霞秘笈拿來。衝兒,你隨我到後堂來。”
寧中則不明白嶽不群為何要讓她去拿紫霞秘笈,但還是依言回到臥室當中,從枕頭下來,將裝著紫霞秘笈的鐵盒子取了出來。
嶽不群領著石破天往後堂走去,說道:“衝兒,你是我門下大弟子,遲早會受為師衣缽,執掌我華山一派,有些事情,你也是時候知道了。”
“方才那木高峰說我華山派有氣、劍二宗,你可知道何為氣宗?何為劍宗?”
石破天搖了搖頭: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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